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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艾眨了眨眼，被東恩雨模樣逗笑了，她撐起身子湊上前，雙手抵東恩雨臉側，低頭咬住女人下唇，親吻前她還有話要說，＂除此之外呢？＂除了永樂，應該還有其它原因吧？

如此消沉原因。

東恩雨眼皮輕跳，反手勾住霍艾脖子將兩人拉進，她埋霍艾頸邊，女人耳邊淡道：＂我朋友要結婚了，就下個月。＂

＂恭喜。＂霍艾放鬆力氣，整個人趴東恩雨身上。

＂她未婚夫很有錢樣子，以後定是個少奶奶吧？就像電視劇裡演那種有錢人少婦，洋房外喝著下午茶，身邊有女傭，有小狗，一副幸福模樣。＂慕琳值得擁有美好未來。

＂妳也可以找一個。＂霍艾聲音很平靜，她說是實話。

東恩雨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約束。

＂算了，我沒那個命。＂女人扭了扭身子，覺得霍艾壓得她喘不過氣，正當她想開口讓霍艾起身，對方早一步坐起，同時拉起東恩雨。

＂我要洗澡。＂霍艾一句話像是命令，卻又帶著一絲笑意。

東恩雨聞言，很認命走進浴室給霍經理放洗澡水，但當她扭開水龍頭時，身後門板被人緩緩關上，接著一雙白皙手臂從腰間環來。

＂我洗過了。＂東恩雨直起身子轉身，替霍艾解開領帶。

＂反正都會溼，乾脆再洗一次。＂霍艾脫去東恩雨身上絲質睡衣，嘴唇若有似無地貼上女人頸部。一句調皮話讓東恩雨低笑出聲，她被霍艾逗樂，便不介意多洗幾次，兩人互相脫去對方衣物，浴缸還沒滿水前就先浸泡下去，耳邊嘩啦滿是注水聲，蒸氣也逐漸迷濛了視線。

三十分鐘後，激烈水波終於恢復平靜。

東恩雨趴浴缸邊緣，眼前霍艾正浴缸外洗身子，泡沫弄得到處都是。

從這角度看過去，霍艾優美背部線條就像陶瓷藝術品，毫無瑕疵乳白，讓東恩雨看了非常羨慕，她一身禁慾氣息總吸引女人，但那張面具下卻是霸道，偶爾狂野性子。

沉穩帝王有時也會失控……

＂妳很乎結婚朋友？＂一勺溫水潑下，東恩雨不得不閉起雙眼。

她抹去臉上水珠，霍艾搭著浴缸邊緣緩緩坐進。

乎……嗎？

東恩雨轉了個方向和霍艾面對面，＂只是有點沮喪吧？＂事實上，她也說不出心中失落感為何，即使不再有感情起伏，但慕琳要和別男人共進禮堂，就讓她吞不了口氣。

不上不下……

霍艾將臉頰邊碎髮挽開，雙手搭著浴缸邊緣仰躺，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東恩雨。

彷佛審視懷有二心妃子……

＂妳喜歡她？＂

半晌，霍艾說出了口。

但是喜歡這個詞很廣義，東恩雨可以喜歡任何人，喜歡任何事物……

至於她喜不喜歡慕琳，這又另當別論了。

＂至少我不討厭她。＂埋怨多少會有，可是到討厭程度，還不至於。

霍艾眼裡，她有多麼善變？多麼花心？多麼濫情？東恩雨都不想過問，她只知道這場臥底裡所接觸每個人都是她工具，是為了達到目而必須攀附工具。

霍艾視線開始往下，從東恩雨臉上轉移到她手腕上鍊子。

折射出彩虹光芒鑽石手煉……

＂羅夜呢？＂低沉沙啞嗓音迴盪浴室裡。

東恩雨隨著霍艾視線也低頭看了手煉一眼。

＂我們是合作關係。＂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別詞來形容兩人間曖昧。

＂永樂呢？＂霍艾挺直腰身，向東恩雨靠進幾公分。

＂沒感覺。＂東恩雨聳了聳肩，她還能說什麼？永樂對她來說就是種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