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王所了,回頭請王所吃飯。”張強道。
“都是兄弟,說這話就太見外了。”王所長佯裝生氣的樣子,隨即衝手下一招手:“把這小子帶走。”
張父和張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派出所所長就是他們老百姓心目中的天,比任何官都要大,看著小於被帶走,只能掉眼淚,束手無策。
一出張家小木門,王所長盯著門口那輛霸氣無比的輝騰,眼睛滴溜溜直打轉,剛才進門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車了,這車他也是聽朋友說過,好像叫什麼輝騰,百八十萬呢。
他早就想弄這麼一輛車了,無奈在這小縣城撈不到那麼多的油水,一直只能開輛帕薩特,眼下他盯著這輛夢寐以求的輝騰開始打起了歪主意。
好一會,王所一回頭,衝于飛厲聲道:“這車是你的?”
“恩,對。”于飛不假思索的點點頭。
王所長心裡一陣竊喜,這小子既然是外地的,想弄他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隨即道:“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你這車也是偷來的吧,這車也得一起帶走,把鑰匙拿過來。”
不等於飛說話,押著于飛的兩個小警察迅速從於飛身上搜出了車鑰匙,雙手捧著遞給王所長。
于飛心裡冷笑不已,他豈能看不出王所長眼裡那貪婪的目光,也就只有在這種小地方會有這樣明目張膽的貪官,稍微有點腦子的就算貪也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
于飛被押上了麵包車,王所長開著于飛的輝騰,心裡喜滋滋的,回頭給這小子判個幾年,這車也就歸自己了。
王所長踩了踩油門,輝騰發出低沉的咆哮聲,頓時不滿的撇撇嘴:“這他媽噪音太大,還不如我的帕薩特哩。”
熟不知這是改裝過的車,不知道要比一般輝騰的效能強多少倍呢,不過王所長這種土鱉哪知道什麼叫改裝車,也能理解。
派出所離這不遠,十來分鐘就到了。
王所長給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們會意,把于飛帶進一個審訊室,紛紛摩拳擦掌,不懷好意的發出陣陣冷笑,二話不說,朝著于飛招呼過去。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王所長看時間差不多了,準備親自去審訊,一進審訊室,王所長就愣住了。
手下們蹲在地上直喘氣,而於飛卻跟沒事人一樣坐在椅子上。
“怎麼回事?”王所長不悅道。
“王所,這小子身子就跟鐵一樣,怎麼打都不管事,兩根甩棍都給打折了。”一個手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王所長微微發愣,看來這小子還是個練家子,難怪張強他們也打不過這小子。
不過王所長很快就反應過來,別管這小子多有能耐,先給他判了再說,關進牢房有的是人“伺候”他。
想到此,王所長準備開始審訊,往于飛對面的審訊桌跟前一坐。
“你小子涉嫌故意傷人,判刑五年。”隨即,王所長胖乎乎的腦袋一轉,衝自己手下道:“好了,把這小子身上的東西都扣下,關牢房裡去。”
納尼?!這也叫判案?
饒是于飛這種見慣了各種稀奇事情的人也不禁一愣,這他媽也太奇葩了吧,一句“涉嫌故意傷人”就把案子給判了,而且連筆錄也不做,也不用簽字,我勒個擦,這是派出所還是土匪窩?
更可笑的是,故意傷人居然要判五年,不就打了個人麼,頂多也就是治安拘留,最嚴重也不過是刑事拘留,罰個款了事,這他媽簡直比土匪還土匪。
不過於飛很快也就釋然,在這種小地方,一個派出所所長就跟省領導一樣牛逼,說什麼就是什麼,誰敢管?
于飛身上的東西很快就被扣下,包括手機,錢包等等。
一直被關進牢房,于飛都沒說一句話,他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