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都給勾起來了。
“那是女皇陛下的一號囚徒,剛從莫斯科來聖彼得堡,其他的我就不方便說了。”老頭終於還是被擠出了這麼句話。
母親約翰娜使勁給琳娜使眼色,陌生的皇宮,很多的禁忌都不是能隨意打探的。
一號囚徒?小姑娘心中不禁疑惑,好奇怪的名字啊!既然是關押的囚徒,幹嘛還要來回挪動呢?他又是犯了什麼罪過?
她望向西金老頭,老人家的嘴唇抿的緊緊的,明顯是不願再談,小姑娘也只能心中嘆息,按捺住旺盛的好奇心。
過了一會,西金元帥主動的挑起窗簾,向他的兩位尊貴的客人介紹外面的建築。
“你們看到那座皇宮對面的軍營沒有?”
琳娜和母親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同樣是封閉結構的四方形軍營出現在眼前,牆體是淡紅色的,各種部隊的番號旗幟懸掛在不同的樓層,頂部俄國的紅白藍三色國旗迎風飄蕩。
“別小看這座軍營,這是皇室禁衛軍,十年前,我們的白女皇正是從這裡帶兵出發,衝進皇宮奪取了皇位。”老人面色恭敬的說道,“那時,整個聖彼得堡都沸騰了,人們紛紛從各自的家中出來,跟著禁衛軍的部隊,圍繞了整個皇宮,擁立我們的白女皇登基。”
“哇!”琳娜聽得雙眼發亮,“白女皇不是開國大帝的女兒嗎?為什麼還要武力奪取皇位呢?”
老人笑眯眯的開啟了話匣子:“多瞭解點東西,對您今後的生活只有好處,女皇的很多禁忌都與這事有關。開國大帝原本生有一子二女,白女皇是他的長女。十多年前大帝去世後不久,剛即位的小沙皇也得了天花猝然去世了,皇室斷了男嗣。於是當時的貴族們便擁立了大帝的侄子,一個剛剛出生三個月的男孩繼承皇位,她的母親安娜親王夫人便成為了俄國的攝政皇太后。
新上任的皇太后並不關心國家大事,真正指掌大權的是當時的樞密院大臣、普魯士出身的貴族比隆。比隆此人雖然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但為人天性狡詐,他大肆任命普魯士貴族指掌俄國內外政事,他們從俄國搜刮來的財富被源源不斷的送往家鄉普魯士,於是終於引起了俄國大貴族們的不滿。國家竟然被外國人把持,這讓愛國的人們無法忍受,最終,禁衛軍官兵自內部發起了一個包圍俄國傳統和尊嚴的運動,他們簇擁著白女皇於一天晚上衝進了冬宮,推翻了為其僅僅三個月的安娜攝政皇太后的偽政權。”
說道這裡,西金大元帥看了看面露尷尬的普魯士母女二人,笑了下解釋道:“不過,女皇本人對普魯士腓特烈國王還是極為尊重的,她說過,是安娜私人的賣國行為損害了俄國的利益,並不是普魯士的官方指派,我國與普魯士的外交關係不會受到任何不利影響。但是,你們要注意,在白女皇面前不要提起任何叫做安娜的人,這個名字在冬宮是最大的禁忌。”
母親約翰娜忙連不跌的點頭,而琳娜卻敏銳的感覺到,這裡面一定還存在別的什麼原因。如果只是個被白女皇推下皇位的太后,那麼怎麼會招來如此大的仇怨呢?不過這些都暫且只能放置一邊,因為冬宮已經到了。
雪橇馬車跨過了座極為寬闊的漢白玉石橋,繞過一個街區,即將從冬宮另一側的大門進入。白黃相間的冬宮外城圍牆正中稍微突出,有三道拱形鐵門,大門上方是阿特拉斯巨神群像。琳娜等人的馬車從鐵門處進入,一大群宮廷侍從門口蜂擁出來,鐵門吱呀呀的被推開了,露出裡面廣闊的廣場。
穿過鐵門視野瞬間開闊起來,放眼望去,白雪皚皚的廣場上到處都是馬車,地面平鋪出去成半圓形圍拱著對面的冬宮。
方形的宮殿建築從近處看極為精美,雪白的牆體上鑲嵌的金色飛簷浮雕,氣勢巍峨卻又及其華麗的建築風格,映襯在冰天雪地之中,將整個冬宮營造的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