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們眼中,女皇元年之前和元年之後,沒有特別令人驚心動魄的事情發生。但是在幾十年之後,人們回顧起過往,便會突然發現,從女皇元年開始,整個沙俄帝國其實已經逐漸從沉睡中醒來
轟轟烈烈的產業**在沙俄帝國迅速展開,而歐洲各國對此也並非一無所知,英國率先表示:沙俄帝國透過陰謀勸誘和綁架的形式,從大英帝國偷取了最新機械的圖紙,這是令人髮指的無恥行為若沙俄帝國拒不交出出自英國的最新科研成果,將會有損英俄兩國長期友好的邦交
而法國皇室則對沙俄帝國的舉措則是不屑一顧的,國內的資產階級和啟蒙思想家們拿沙俄帝國最新舉措大書特書,可皇室和貴族階層卻閉上眼睛拒絕凝聽他們的聲音。法王路易十五甚至逮捕了叫囂的最兇的啟蒙思想家狄德羅,結果在龐巴度夫人的極力反對下,最終又將可憐的文人釋放了出來。
為此龐巴度夫人和路易十五大吵特吵,賭氣搬出了凡爾賽宮。
獨自一人回到鄉間別墅的龐巴度夫人擦著眼淚,開始越發嫉妒起遠在北方的沙俄帝國女皇陛下。
如履薄冰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使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使
普魯士的皇宮,這座美麗的沙丘皇宮如今已經破敗不堪。雖然秉承沙俄帝國前皇帝彼得三世的命令,俄國西軍撤退時退還了絕大部分從普魯士皇宮掠奪的珍寶,但是還是有很多細小的首飾和珍玩被偷偷帶走,而那些購自東方的精美瓷器都一一被砸碎,一個未留。
身穿宮廷禮服,帶著白色假髮的侍從們來來回回的搬運著傢俱飾品,腓特烈國王下令變賣部分皇室財產,籌集資金渡過難關。
戰後,普魯士的土地上已經無從徵稅了,荒蕪的田野和城鎮急需修復,而國庫卻已為此次戰爭掏空了口袋。
舉債現在唯有對外舉債才能復興經濟,才能將普魯士從窮困荒蕪的惡性迴圈中拯救回來。然而向誰舉債呢?
整個歐洲,不甚至是整個世界,普魯士的盟友寥寥可數,除了英國,周邊國家都剛剛以戰爭的方式與普魯士交惡,可英國也別再指望了,他們從法國手中奪取了加拿大,正是需要資金大力拓展的時候。而且戰爭已經結束,普魯士的利用價值宣告完畢,還有什麼理由能從英國議會那些頑固的資本家手中摳錢呢?
腓特烈國王頹喪的楸著頭髮,錢目前整個歐洲,誰最有錢?
毋庸置疑,當然是沙俄帝國的琳娜女皇陛下聽聞她以發行紙幣的方式從她的臣民手中掠奪了數量驚人的黃金和白銀,又透過《專利權法案》吸引了歐洲很多國家的民間資金。
戰爭將整個歐洲大陸折騰的疲憊不堪的時候,和平而市場廣闊的沙俄帝國對歐洲的資本家們而言簡直有無窮的魅力。
可怎麼才能從琳娜女皇陛下手中借貸到資金呢?腓特烈不由想起當年那個與他共進午餐的小女孩,那個被他送往俄國聯姻結果最終成為女皇陛下的小丫頭。
她自從跨出了普魯士的國界,似乎就沒再將普魯士視為自己的祖國,自始至終她都站在反對者的一邊。
腓特烈國王開始後悔自己在戰爭出現轉機時,豬油蒙了心的派兵去沙俄帝國支援彼得三世,若非如此他的駐俄大使也不會陷入如今進退兩難的窘境。
是該讓他回來了現任駐俄大使開罪過女皇陛下,還有什麼必要作為國家的代言人留在聖彼得堡呢?
普魯士需要更為有影響力的人去往沙俄帝國女皇陛下身邊,為普魯士贏得更多的利益。
坐在空蕩蕩的金鑾殿內,困頓的腓特烈國王陛下搖了搖鈴鐺,示意恭候在外的駐俄大使候選人進來。一行十個人走進了金鑾殿,腓特烈從他們每一個人臉上一一掃過:年紀太大不行,琳娜女皇有名的喜歡任用年輕人;長的一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