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打採,異常頹廢的坐在辦公室內,眼睛呆呆的望著牆上的一身jǐng服,不住的嘆息著。想想他自己從前的經歷,想想他自己從第一次接到白斬刀塞到他手裡的錢開始,這身制服就再也不真正的屬於他了。jǐng服代表著正義,而他卻滿身已經沾滿了骯髒,他感覺自己本身和這身jǐng服相比,和帽子上的帽徽相比,都能感覺到自己深深的陷入深淵,足不復出了。如果沒有陳兵昨夜強制的提醒,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此時的卑微,也根本想不到自己的一隻腳已經深深的陷入了骯髒的沼澤地,而也因為陳兵的出現,卻將他狠狠的拉進了沼澤的漩渦,直至已經沒過了頭頂。
“局長,你不會是病例了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一個局裡的男秘書走進來關心的問了一句。
他一個走神,慌忙露出一陣苦笑:“呵呵!沒事,昨天晚上有點事,沒睡好,休息一下就成,你忙吧,呵呵!”
“啊!沒事就好,看你無jīng打採的樣子,還真怕你這個一把手生病了,局裡可還指望著你出謀劃策呢?呵呵呵!那我忙去了?”
“好!忙你的去!”看著男秘書就要開門走出去,他突然想起什麼慌忙道:“啊………對了!”
“局長,有事嗎?”男秘書轉過頭來問了一句。
“你這樣……把這幾天jǐng車的車行記錄綜合一下,還有,過幾天或許有事情需要幾輛jǐng車開道,你去佈置一下,這幾天隨時可能用車,就不要讓他們個人亂用了,免得到時耽擱了正事。好了,就這多。”
“啊,行!就這些了吧?那我忙去了!”
“好!去吧!去吧!”嚴正青有些煩躁的說,把男秘書弄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的走了出去,不知道這個局長今天是怎麼了,失魂落魄的樣子,像中了邪一樣。不過,他還是認為嚴局長沒有睡好的過,於是去苦笑的搖搖頭,去安排jǐng車的事情去了。
嚴正青看男秘書走出去,又恢復了先前的猶豫,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掛在牆上的那身jǐng服上,想想陳兵昨天的話,殺一個人和殺十幾個人真的沒有什麼區別,他此時的想法又何嘗不是,既然自己已經罪無可恕,還顧忌什麼再犯錯誤,有以前的好多因為貪汙受賄幹出一些貪贓枉法的事情而槍斃的前輩,他嚴正青又算得了什麼?就是這次我正直一次,全家被陳兵殺了,到頭來還不是一個貪贓枉法的罪人?熟重熟輕他嚴正青還是很明白的。相通了這一點,他的心才又恢復了平靜。不管怎麼樣,一個人為了自己家人的安全,去犯錯誤,總比其他的錯誤要好被人理解吧?這次,他說真的想開了。走一步,看一步,比馬上就挨槍子不知要好多少倍。
以後的兩天內,天氣異常的晴朗,被風雨洗禮後的天空,更加的晴空萬里了。就似他的心理一般,推開厚厚的烏雲,才有了雲開rì出光彩。在他的督促下,jǐng車沒有一個局裡的jǐng員敢再碰一碰了,生怕耽誤了正事,被嚴正青狠狠的批,那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再說,嚴正青歷來不開什麼玩笑,只要是大量的用到jǐng車,就一定有什麼非常的大案要辦,在大案要辦之前,嚴正青也一定會召集相關的負責人來一次嚴肅的會議,這個會議在第二天的早上就開始了。
市局大樓會議室內
嚴正青jīng神煥發的坐在會議桌的首端,望著下首的這些相關的人員,笑了笑。低下在做的各位立刻有些暈了,不知道嚴正青是要開辦案的會議,還是慶功的會議。以前,遇到大案要案,嚴正青都是異常嚴肅的,當然了,後來也就沒有什麼大案要案了,他們知道自從白斬刀在S市坐上黑道的頭把交椅後,在和嚴正青同穿一條褲子後,大案要案也就不再有了,即便是殺人越貨的案子,在嚴正青的眼裡,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們自然也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