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戰鬥故事,這讓虎仔很是嚮往部隊生活。
“敵人到處張貼認屍的告示,志捷的屍體現在就在保密局的門口。”徐明峰眼裡噙著淚:“我們不能讓志捷同志暴屍街頭。“
“我去把梅大哥的屍首認領回來。”虎仔擦了擦眼淚,朝門口走去。
“虎仔哥,儂勿能去,誒天壞人來照相館捉阿拉呃晨光,看見過儂呃,儂去了,伊拉會得認出儂呃。”勝男連忙拉住虎仔的胳膊。
“那怎麼辦,明峰大哥也不能拋頭露面,他要是去了,等於是自投羅網。難道我們就讓梅大哥的屍體風吹日曬,棄之不顧?”虎仔握緊拳頭,狠狠地敲在櫃檯上。
“我去。”胖嬸把袖套脫下來,整了整衣服,神情鎮定地說道。
“胖嬸,你……”明峰轉頭感激地望著胖嬸。
“大侄子,你放心,我沒有暴露,敵人不認識我,只有我出面,才不會引起敵人的懷疑。”
明峰點了點頭,確實,這裡只有胖嬸出面收屍才最安全。
晚上,等大家都入睡了之後,明峰走進一間小房間裡,用顯影劑把膠捲洗了出來,藉助微弱的燭光,明峰仔細檢視照片內容,原來這就是上級急切想要知道的上海防禦部署計劃和毀城計劃以及保密局上海站所有特務的檔案資料。只要控制住了這些特務,那麼毀城計劃等於是破產了。為了這幾份情報,淑妍受了重傷,而昱霖身陷囹圄,慘遭酷刑,明峰知道這幾份情報承載的份量。
次日清晨,天邊剛露出朝霞,胖嬸僱了一個車伕,拉著一輛裝有一副棺材的板車朝保密局上海站方向走去。
保密局上海站的門前站著兩名衛兵,梅志捷的屍體就放在門口,胖嬸讓車伕拉著板車走了過去。
“我是來認領屍首的。”胖嬸把告示遞給衛兵,平靜地說道。
衛兵見狀,連忙給朱弘達去電話,朱弘達聽說有人來認領屍體了,立刻打起了精神,連忙叫上阿強,從辦公樓裡跑了出來。
走近大門前,朱弘達見是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婦站在門前,有點失望,他快走幾步來到胖嬸面前。
“你是來認領屍首的?”朱弘達上下打量著眼前的胖嬸和旁邊的車伕。
胖嬸點了點頭,指了指衛兵手上的告示:“我是看了告示才知道的。”
“這人是你什麼人呢?”朱弘達斜睨了胖嬸一眼。
“他是我的侄子。我是他的伯母。”胖嬸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梅志捷的屍體,雙唇顫抖,老淚橫流。
“你的侄子?他叫什麼?”朱弘達有點狐疑。
“大名梅智傑。”胖嬸從容地回答道:“梅花的梅,智謀的智,豪傑的傑。“
“梅智傑?你知不知道你的這個侄子是共黨分子?”朱弘達雙眼露出寒光。
胖嬸搖了搖頭,不卑不亢地回到道:“不知道,我的這個侄子從小就外出闖蕩,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麼。”
“那他父母呢?兄弟姐妹呢?他的大伯呢?怎麼讓你一個伯母來收屍?”
“都死了。”胖嬸嘆了口氣:“家裡都成絕戶了,白髮人送黑髮人吶。”
胖嬸說著,眼淚流淌下來:“我還指望這些小輩給我養老送終,到最後我還是孤苦無依的命吶。”
朱弘達見胖嬸哭天抹淚的,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便讓兩個衛兵把梅志捷的屍體抬進板車上的棺材裡,讓胖嬸拉著走了。
朱弘達對阿強耳語道:“派人跟著這個女人。”
阿強點了點頭,讓把阿祥叫了過來:“阿祥,你跟著那個老太婆,看她跟什麼人接觸。”
胖嬸把梅志捷的屍體拉到了育嬰堂後面的亂墳處,這裡還有毛豆子的老爹柱子的墳,胖嬸出了點錢,僱了兩個苦力,在柱子的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