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來我神域坐一坐,也知知聞五界趣事。”
吉光神鳥道:“好說好說,只是今日我有怨屈,正要請神君稟公處理。”
二禽只管寒喧,竟將七妙真人視而不見,七妙真人逃也不是,戰也不得,著實是進退維谷,無從適從了。
朱雀道:“不知是誰惹了道友。道友只管說來。”
吉光神鳥向七妙真人一指,道:“便是因我家孩兒因奉神君法旨,來攔截七妙真人,圍著此修叫了數聲,不想此修為防洩露行跡,就將我家孩子誅殺,此仇不共戴天,萬請神君稟公直斷。”
朱雀轉向七妙真人,冷冷的道:“想來吉光道友所言,絕非虛情了。”
七妙真人嘿然無語,將手中七雲帚一拋,廢然長嘆道:“罷了,罷了,這正御之位本就保不住了,我卻痴心妄想,以為若能立得功勞,世尊必定青眼有加。卻忘了世尊之外,卻有天規地則。想我修行千萬年,卻還是這般糊塗,也該著歷劫重修了。”
朱雀點頭道:“你既有這認罪之心,到時天刑臺上,本座亦會如實相告,至於能否歷劫,還是就此殞命,到時自有說法。”
金鉤銀爪探來,就七妙真人牢牢抓住,心中道:“如今只剩下蘇正御了,只是要擒蘇正御,只怕與這二人不同。”
第1909章子為父隱直於中
此刻朱雀再向四周瞧去,哪裡還能看見蘇正德的身影。仙庭如此廣闊,蘇正德又是修成正慧道果的大能之修,若他隨便尋個所在藏身慝影,便是朱雀也無從覓起了。
朱雀再傳法旨,召喚天下靈禽留意蘇正德身影,吉光神鳥道:“神君,蘇正德修成正慧道果,其身可變化萬千,納於芥子之中,哪怕仙庭靈禽齊齊出動,也定會被其瞞過了。”
朱雀沉吟道:“若依道友之見,該可如何?”
吉光神鳥道:“我近日得聞,元極仙子已隨原世尊在玄武海潛修,蘇正德既是蘇氏老祖,若是走投無路,或投元極,神君不如去玄武海問個明白。”
朱雀正色道:“子為父隱,直在其中,天地雖有法度,卻不可因之失了倫常。元極既是蘇正德族人,就算替那蘇正德掩過,也是理所當然,我若去問元極,可不是讓元極為難?”
吉光神鳥點頭道:“神君所見高明,天地若無倫常,何以為繼。只是苦了元極。”
朱雀道:“若蘇正德果然藏慝於玄武海中,元極仙子必有主意。我等只可向別處尋去。此事還請道友助我一臂之力。”
吉光神鳥點頭允諾,果然呼朋喚友,於仙庭諸域探尋,奈何卻遲遲不見蘇正德身影。
九瓏靈臺神遊,於仙庭諸事無所不窺,蘇正德的去向,自然也是瞞不過她了。
正如朱雀與吉光神鳥所料,那蘇正德趁著朱雀追擊七妙真人,勾陳之時,將身化為一道青光,徑奔玄武海而來。
此修既修正慧道果,自然神通廣大,化光變水,無所不能。蘇正德借一道青光來到玄武海後,卻不來見九瓏,而是潛入海水深處,藏於海中萬山之間,試問朱雀又怎能尋得到。
九瓏見蘇正德狼狽如此,不由得暗暗垂淚。自己離開仙庭歷劫之時,曾於蘇正德見過一面,其後又常在蘇氏府中見過蘇正德影象,這緣份卻是抹殺不得的。
蘇正德果然靈慧之極,知道朱雀不便前來玄武海搜尋,便藏於玄武海中,但其畢竟無顏來求見九瓏,因此雖與九瓏同處一海,卻不敢來驚動九瓏。
九瓏心中嘆道:“老祖啊,老祖,你若真來見我,求我庇護,那真是無藥可救了,既然你心中尚存一點羞恥之心,瓏兒豈不能給你一個好結果?”
九瓏收了靈臺,就將原侍一悄然喚到身邊來,道:“我既來仙庭,本該去見我兩位蘇氏老祖泰真,泰玄,奈何我與聖帥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