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大可放心,那魔修再厲害,也是破不得此陣了。”
而原承天聽罷諸修說的情形,在心中一一推演了,暗暗點頭,八修所遇情形不同,自是因各人所處方位有異,故而所遇天懲也是各依方位而定。
只是這陣中有靈禽異獸護陣也就罷了,卻不曾想到,連那上天神龍也要護佑,看來這天演陣法的玄機,實非自己目前修為可窺。
見新陣大挫八修威風,諸修自然是歡喜不盡,尤其是天靈宗一干修士,更是得意洋洋,那原承天雖與凡界諸宗交好,可最親厚的莫過於天靈宗的,說是原承天出身於天靈宗,實不為過。原承天此次創陣揚名,豈不也是天靈宗的臉面。
而天靈宗本來偏居一隅,不為諸修所知,如今卻因原承天之故,自然是天下揚名。
當下原承天就將素天問與古長老喚進金塔之中,這是要將這禱天無旗陣授於二人了。
冥界秘道究竟在何處,此刻也難以探明,唯有等魔修再次試圖從此秘道透過,方能被令無參算出,因而此陣非要授於素,古二人不可。
素古二人在天靈宗搭檔多年,而諸修飛昇之後,又當以天靈宗為御魔主力,故而留二人在凡界鎮守,最是合適不過,袁公也就可與諸修同時飛昇了。
素古二人雖也是仙修奇材,可此陣畢竟非同小可,若想完全領悟,也需時日,原承天只能先將這陣法玄承強授於二人,想來花上數月時間,總可明悟了。
雖是如此,原承天還是花了三日,與素古二人在塔中細研陣法,只盼在自己離開之前,能替素古二人多多解決陣法迷惑。
三日過後,素古二人大笑出塔,就將令無參喚了進去。
令無參入得塔來,恭恭敬敬立在原承天身側,只等原承天說話。
原承天含笑道:“那日我託你之事,你可曾想個明白?”
令無參道:“晚輩已向師尊稟告此師,師尊令晚輩一切當聽大修吩咐。”
原承天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問你自己肯是不肯。”
令無參卻是愁眉不展,緩緩的道:“晚輩倒也有幾分自知之明,若是讓晚輩在十年之中擔此大任,晚輩只怕力不能支,若是十五年之後,晚輩實不敢辭。”
原承天哈哈大笑道:“無參啊,無參,你果然沒讓我失望。我知道你的心裡,其實是一萬個肯的。只是你少年老成,生怕誤了天下大事,十年之中,你算你只能達成真修境界,亦是難當大任,十五年之中,你算你當可衝玄晉羽,那時這凡界仙修,可就是你的天下了。”
令無參道:“晚輩不敢。”
話說如此,可雙眸中卻是閃閃發亮,那眉間的一股傲氣直衝天際。
原承天道:“十年之中,當有素古兩位大修在這凡界坐鎮,你大可不必擔心,十五年之中,當有荊道衝荊宗主與公子我在凡界坐鎮,你亦可不必擔心,十五年之後,天下大事,還請公子承擔。”
說到這裡,長身而立,向令無參緩緩一揖。
此舉將令無參嚇得不輕,慌忙跪倒在地,道:“大修如此相托,晚輩敢不竭盡全力,晚輩在此發誓,十五年之後,只要晚輩在凡界一日,若是有一名魔修破界,晚輩當提頭來見。”
原承天也不將令無參拉起,道:“那索蘇倫非同小可,切不可恃才輕敵,我有鎮魔雙寶,我以後也是用不著了,自然要賜給你的。”
便將那煉魔壺與乾坤玦二寶取出,鄭重託在手中。
令無參既是惶恐,又是激動難抑,雙手伸出之際,早已是戰戰慄慄,他知道將此二寶一接,日後御魔重任,便繫於一身,一生榮辱,也由此日而定。
那法寶雖好,可其中所繫的擔子著實不輕,若是尋常少年,遇到這樣的大事,只怕連氣都喘不過來,可令無參志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