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風情抽了一口冷氣,捂著嘴洩出一聲嗚咽。
元孤擎無奈的一嘆,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對斐鬱琳道:“別嚇她。”
斐鬱琳莫名其妙的望他一眼,隨即又專注在傷口上。“我沒有嚇人的習慣。”
她一向實話實說,照實稟報病情。
“你啊!沒看見柳姑娘擔心的哭成了個淚人兒嗎?還講!”怪哉,一張如此醜陋的臉,哭起來竟然那麼令人心疼,讓人不捨?真是怪哉!
斐鬱琳懶得理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傢伙。
“我要將斷木拔出來,你,過來壓住他。”她對顧卿琰道,滿意的看見他立即上前壓住元孤擎,旋即轉向柳風情。“你,出去。”照這情形看來,這柳風情在這裡只會礙手礙腳。
“不,我想陪著他……”
“出去,你在這裡只會礙事。”斐鬱琳堅持。
“我不會礙事,請你讓我留下來。”柳風情哀求。
“斐姑娘……”元孤擎想說什麼,卻被斐鬱琳故意加大的手勁給弄得呼吸一窒,忍不住低咒一聲。
“孤擎!”
柳風情驚喊,撲上前想探視他。
“你看,你現在就開始礙事了。”斐鬱琳攔住她。“出去,除非你不想讓元莊主接受治療。”
“好,我……我出去,我出去……”
“風情,我沒事的,你不要擔心,知道嗎?”拉住她冰冷的手,元孤擎安撫她。
“別忘了,你答應我你會堅強的。”
深吸一口氣,柳風情穩住自己失序的心情,點點頭,轉身離開臥房。
“好了,礙事的人走了,我要開始了。”毫無預警的,斐鬱琳一把將斷木拔起,惹來元孤擎一聲痛苦的低嚎,噴灑而出的血注在三人身上暈染開來。
“該死!你想殺了我嗎?!”
元孤擎低咒。
顧卿琰則閉眼,替元孤擎默哀。
“阿彌陀佛。”
顧卿琰道。
斐鬱琳露出一抹淺笑,有著她一貫冷冷的調調,卻隱隱有著一絲絲溫度。
“最困難的結束了,我要開始治療了。”
當門從裡頭開啟時,柳風情立即上前,焦急的望著斐鬱琳。
“他……”
“他太累了,現在正睡著。”斐鬱琳主動告訴她。
“他的傷勢呢?沒事吧?”柳風情擔憂的問。
“那種小傷,死不了人的。”斐鬱琳不在意的擺擺手,緊接著突然湊進她的耳邊。“你上次給我的東西,為什麼我做失敗了?一碰水就被洗掉了?”
“嗄?”柳風情有一瞬間的迷惑,心神仍留在擔憂元孤擎的傷勢上,一時之間無法轉換得如此快速。
“柳姑娘!”斐鬱琳催她,看了一臉狐疑的顧卿琰一眼,她將柳風情拉到一邊。
“啊?喔!你有照我寫的做法嗎?”
“當然有。”
“那應該不會錯啊!”
“可是就是錯了。”
“啊!不對啊!你怎麼這麼快就做了,紫靈花要曝曬九天才能研磨成粉,今天不過才第三天而已。”
“你沒說紫靈花要曝曬九天。”斐鬱琳控訴的說。
“對不住,是風情疏忽了。”
“看來我又要去找藥材了。”斐鬱琳望了望天色,現在趕上山,也許她能趕在天黑前回來,旋即又面對她。“還有沒有你忘了交代的事?”
柳風情立即不好意思的搖頭。“沒有了,保證沒有了。”
“好,告辭。”斐鬱琳對她揮揮手。
“斐姑娘,請留步。”
“還有事?”
“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