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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阮江西只是聽聽,反應淡漠,好似事不關己,笑著看陸千羊:“你在幸災樂禍。”

陸千羊點頭,繼續嘚瑟地幸災樂禍:“這叫為民除害,看葉蓮花還怎麼用那張整容後遺症的臉扮柔弱。”說著,陸千羊就自嗨了,叉著腰仰天長笑,“哈哈哈,實在爽歪歪,我太崇拜顧大律師了。”

分明是阮江西無故打人,硬生生被顧白顛倒黑白扭曲是非,不僅讓葉以萱吃了官司,還丟了名聲和臉蛋。

打著法律和正義的旗幟,行無恥無賴之行徑,這才是顧白。與宋辭的明目張膽單刀直入玩狠的不同,顧白喜歡玩陰的。

陸千羊越想越激奮,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阮江西好意提醒:“別笑岔氣了。”

“額!”陸千羊突然岔氣了,一愣一愣,眼睛直勾勾的,一副看見了親人的表情:“顧大律師來了!”

阮江西轉頭,顧白從片場外的人群裡走來,周邊嘈雜,他閒庭信步姿態紳士。

這幅樣子,誰會相信顧白內裡奸詐腹黑,一肚子壞水呢。陸千羊甚是欣賞崇拜,對著顧白揮手:“偶像,偶像你來了。”連忙將自己的位置讓出來,“來來來,您坐,小的給您倒茶。”

然後,陸小廝就去倒茶了,這一臉的諂媚!

阮江西問:“今天星期一,你應該很忙,怎麼有空過來?”

“我休假,可能要休比較長一段時間。”顧白坐在阮江西左邊,順其自然地把腳搭在凳子上,“我私自盜取他人病例,雖然贏了官司,不過還是被法官大人吊銷律師執照了,所以來投奔你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好似無關痛癢。

阮江西微微抿了抿唇:“如果葉以萱真的整容了,她的病例應該被保密得很好,你怎麼盜取的?”

顧白懶懶往椅子上一靠:“老爺子弄來的,至於方法,”扯扯嘴角,語氣習以為常,“我猜不是搶就是偷。”

對於顧爺那點偷雞摸狗殺人放火的手段,顧白見怪不怪,總之,顧家寨子裡出來的,除了阮江西之外,都喜歡玩陰的。

顧白,顧白他爹,都太明目張膽,太任性!阮江西正經又嚴肅:“就算沒有病例你也會贏官司,你太不把你律師的執照放在心上了。”

律師執照?說真的,顧白真當玩票,倒是有理有據:“誰讓那個女人欺負咱顧家的人,自然得往死裡整,你不用替我可惜,周法官那隻狐狸捨不得我這張嘴,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阮江西無話可說了,那位周法官她也見過,去過顧家,對顧白的父親有點恭恭敬敬,對顧白更是唯唯諾諾,只怕也如顧白所說,不大多久,周法官便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顧白抬起眸,收起了玩世不恭的閒散,“老頭子弄出來的那份病例是假的。”

阮江西微微驚愕:“假的?”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換掉葉以萱的病例,還能精算好所有人的舉動,運籌帷幄,步步為謀,阮江西只想到了一個人。

阮江西一點就通,顧白也不拐彎抹角:“具體細節你應該去問問宋辭。”

比起陰險,顧白覺得宋辭絲毫不輸於他,不僅陰險,還狠辣,這樣的男人,才最危險。

他並不多說,阮江西對宋辭甘之如飴偏愛得很。

“顧白,”

阮江西喊了他一句,遲疑了一下,顧白立刻坐正了,直接接過話:“不要說謝謝,你的戶口還在顧家呢,再跟我見外,顧老大百年之後,遺產我一分也不分給你。”

顧白總說,江西啊,你進了我顧家的門,就是我顧家的人,顧老大的財產你我五五分。

若是阮江西惹惱他了,顧白總是威脅一分都不給她,讓她連嫁妝都沒有。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