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只兔子,所以起名小小。”
“好名字,特別好記。”柯韞剛嘴角含著笑意,點頭稱讚道,“我叫柯韞剛,木可柯,左偉少人,右溫少水的韞,剛強的剛,當初我父母給我起這個名字是希望我懂得韜光養晦,懂得示弱,不過讓他們失望了。”說完,深深看了雷小小一眼。
兩人在閒話中吃完飯,說笑著相伴回家,這時電話急促的鈴聲響起,柯韞剛和雷小小點點頭,走到一邊去接聽,約五分鐘後,柯韞剛返回來,一臉焦急,盯著她很認真的說道:“小小,不好意思,我現在必須得走了,謝謝你!”
“嗯!”雷小小怔怔的看著柯韞剛,看著他手中的手機,不知所謂的答應著。其實一開始幫助他時就猜測他有可能是騙自己的,不過親眼證實後,還是覺得有點難以接受,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只是幫助一個陌生人,從開始就沒其他任何想法,想通後,雷小小笑對著柯韞剛伸出手,“祝你一切順利!再見!”柯韞剛看著雷小小几經變換的臉,伸出手緊緊握住她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心輕輕顫動。
柯韞剛走了,像一陣輕霧,淡淡的飄進了她的生活,太陽一來,就消散得無影蹤,找不到來過的一絲痕跡。
雷小小注視他挺拔的背影慢慢在視線中遠去,遠去……。拍拍手,扯出一縷笑意,轉身向家走去,好了,終於恢復一個人的安寧了。
。。。
 ;。。。 ; ; 秋日正午的太陽肆虐的烘烤著大地,從派出所出來的雷小小抬頭皺眉看看泛著熱氣和白光的街道,搖搖頭,抬手截住一輛從身邊匆匆駛過的計程車車。一個耳光換來一聲對不起,外加一下午的假期,想想真是憋屈得慌。
回到家的雷小小把進門把包甩在小沙發上,把高跟鞋踢在一旁,自己像個沙包般扔在床上,四肢癱放著,腦子似乎才靈活的開動起來,回想起在派出所的場景,雷小小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綠衣女人在警察的教育下給自己道歉時,怎麼那麼笨,輕易就原諒了呢?應該叫她送自己到醫院去檢查的,也學學“碰瓷”;給她一個教訓。還有那警察,叫人道歉就完了,怎麼不叫她賠償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等。對了,還有李潔,我明明是工傷,半天假期就把我打發了,在思緒迴轉間,雷小小發現自己真的挺笨,當時怎麼不知道說什麼呢,事情已完卻都會說了……。
“砰砰砰”有力的敲門聲打斷雷小小的思緒,不想動,真心不想,可敲門的人似乎知道家裡有人,沒有半點要放棄的意思,雷小小滿腔怨憤的爬起來,走到門面,二話不說,使勁一拉門把手,只見柯韞剛抬著敲門的手尷尬地看著她。
“你怎麼回來了?”不耐煩在雷小小臉上寫得明明白白。
“哦,腳沒好,剛出去買了點東西。”柯韞剛好似沒發現對方不高興般準備抬腳進屋,隨即,把剛抬起的腳放下,蹙眉道:“你,捱打了?誰幹的?”話語中帶著隱隱的怒意。這個小女人不是被哪些人打的吧?如果是因為自己而牽連了她,那發誓絕不放過哪些人。
“沒捱打,亂說什麼!”雷小小尷尬的答應著“什麼人敢打我?”身子微微一側,為他讓道。
“鴨子死了嘴殼硬;哼!”柯韞剛一臉瞭然地走進房間,不再說話。雷小小默默的跟在後面,半天,室內一片寂靜。
“臉腫得厲害,用冷水敷敷吧!”瞟了她一眼,柯韞剛繼續說道,“有人欺負你,幹嘛不說呢?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問你只是關心你,沒其他意思,明天,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