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呂謙已經把這裡賣了。
正想著要不要去找呂謙,抬頭就看見了陳石桓帶著兩輛馬車走了過來。
“陳公子,您這是……?”
“去送點貨。”馬車上拉著剛剛印刷出來的三國,陳石桓當然不會跟別人說。
“要不要幫忙?”一看陳石桓的臉色,邢天賜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客氣了一聲。
“不用不用。
說了一聲,陳石桓催促著馬車前行,自己和邢天賜說了幾句話後也跟著馬車離去。
邢天賜對於陳基陳石桓父子還是比較尊重的,因為大周的貪官太多,像陳基這麼不貪的官員太少了。尤其是陳石桓,低調的像個小透明,從不惹是生非欺壓良善,交往的除了幾個官二代之外就是呂謙了。
看著陳石桓越走越遠,他也帶著手下去巡街了。
只是在他沒留意的一個角落,一個臉上蒙著紗巾的女子正用怨毒的眼神盯著他,跟身邊的一位老婆婆咬牙切齒的說道:“婆婆,就是他害死了三妹。”
“嗯,知道了,晚上我會出手。”
“謝謝婆婆!”
“沒有人可以在殺了我們族人後還能活著。”婆婆的聲音冰冷。
書齋外,書生一身白衣纖塵不染,他叫郭士棣,父親曾經是大周甘寧府的一員偏將。在他三歲那年父親帶隊剿匪時不幸離世,留下孤兒寡母的艱辛度日。
就是這般艱辛的日子也沒過幾年,在他不到十歲時母親也積勞成疾離世,郭士棣自此成了孤兒。為了活下去,也為了繼續讀書,他變賣了唯一的房子,拿著賣房的銀子一路來到京城。
原以為手裡的銀子足夠支撐自己讀書獲得功名,哪知寒窗苦讀十年的他名落孫山,身上也一文不名。
在同窗好友接濟下苦苦維持了半年多後,他在無臉求助下準備舍了臉面去牙行找一份活計時,遇到了化名的呂謙。
至此,他搖身一變成了這家書齋的老闆,不僅每個月有一百兩銀子的工錢,而且時間充裕,不耽誤他繼續讀書。
而且書齋的背景似乎很厲害,過來購買書籍的官二代公子哥們見了他都非常客氣,尤其是京兆尹的公子竟然也是這家書齋的股東,所以書齋旁每天都有衙役捕快守著,根本沒人敢來這裡惹事。
遠遠的看到陳石桓帶著馬車過來,他立刻微笑著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