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之好,如何?”
韓笑沒有立即點頭稱是,而是看了一會兒秦開,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你憑什麼認為我們仍舊願意和你合作。”
秦開說道:“理由很簡單,韓族需要我秦族,韓國也需要我燕國。想必司寇大人也明白燕國目前的局勢,燕王子之、太子平,以及太子平背後的龐然大物齊國,都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數十萬百姓將流離失所,難道這些還都不足以讓大人另眼相看嗎?”
韓笑沉著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可是公子職在燕國根基甚淺,除了你們北境的秦族,和薊都的王妃之外,便再沒有更兼強大的支持者。我想知道,你拿什麼跟太子平爭,拿什麼跟燕王子之爭,又拿什麼跟強大齊國爭。”韓笑的話,讓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都變得冷靜起來。秦開沒有立即反駁,而是搖搖頭,說道:“我原以為,韓司寇乃是韓國一等一的精明人物,現在看來,卻也不過如此。”
“什麼意思?”秦開的態度讓韓笑有些不悅,畢竟前番剛誇獎了一番,現在便急著否定,豈不是更加印證了秦開嘴裡的話更多地是謊言。
“燕王子之行禪讓之事,明眼人都知道燕王是受了子之的脅迫,你以為子之將金印收回去,就能將所有燕國官員的心收在一起了。別忘了,還有數十萬枕戈待旦的軍隊,我燕軍雖然未經歷過大戰,未遭遇過強敵。但是從建國伊始,便從沒有一天離開過戰爭,所以燕國百姓是不會同意子之為王的。”
韓笑仍舊沒有說話。
秦開繼續說道:“至於太子平就更別說了,雖然他手握太子宮私軍和將軍市被的軍隊,但是在薊都城內,他並不佔任何優勢。奉陽君也好,姬去病也好,他們才是薊都城真正的掌兵人。太子平居薊都而舍封地於外,實乃是愚蠢至極的昏招。”
“那齊國人呢?”韓笑問。
秦開抬起頭,說道:“國雖大,好戰必亡;民雖安,忘戰必危。齊國雖然強大無匹,但齊國軍隊軍紀渙散,你想想他們若在我燕國燒殺搶掠,我燕國兒郎和燕國百姓必會讓齊國人都明白,燕國的血是熱的!”
:()戰國之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