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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馬熾,朕想讓他活一日他便活一日,幾時朕想讓他死,他便挫骨揚灰,屍首無存!”
一瞬靜穆,我停止掙扎,安靜地看著他。眉目如刻,雙唇涼薄,這曾令我魂夢相牽的臉,此刻卻如此猙獰可怖。平生春夢乍醒,從此恩義兩絕。我與玄明,終是走到了如此地步。
我怔忡良久,冷笑著放開抵著他的手,平靜地脫扯起身上的衣裙。
“陛下的意思,可是臣婦一己之身可換得夫君富貴平安?既如此,陛下何不早言?侍寢而已,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