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都給虐出習慣來了?不成,這習慣要改。
孩子們有師兄帶著,根本不用擔心安全,有人免費幫她帶孩子,她就應該好好放鬆享受,對,她應該去上上煉丹的課。
青蓮門是一大門派,門人弟子自然不少。
雖然才來不久,可貌似都知道了她的身份,一路上遇到很多人給她行禮打招呼。
而且那稱呼,輩分高的更是嚇人,讓她很是不適應,畢竟那些人看起來功夫比她高的太多,承受不起啊,也不知道師兄怎麼跟他們說的。
青蓮門開設很多門課程,比如煉丹,藥草,針灸,診斷治療,分門別類地都有各方面鑽研精深的門人負責講授。
上課的地方不在主峰,也就是說不在蘇青所住的這座山峰上,有人領著她來到不遠的一座山峰。
領到一間不小的房間前,透過窗戶,蘇青往裡望了下,看到裡面擺了二十幾張桌子,只有兩三張沒有坐人。
前方臺階上一人正在講著什麼,似乎察覺到了她,不耐地抬頭看了過來。
視線從蘇青身上沒有多做停留,反而落在了領她來的那人身上,皺著眉頭沉思了下,忙起了身,走出來,“不知師叔駕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這人的鬍子都白了,喊她師叔,態度還很恭敬,蘇青愣了楞,忙回道,“不用多禮,我能來聽課嗎?”
那人愣住,然後說:“當然可以,師叔請。”
領蘇青來的那人回去了,而她在一眾的注目中走了進去。
“師叔,坐這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
蘇青扭頭,就看到青洛正指著他前面一個空位笑嘻嘻地望著她,他的旁邊坐著的也是熟人,師弟青雨。
雖然之前懷疑過這對師兄弟的身份,可真正在這裡看到還是心情複雜。
在這裡看到他們,從而也證明了,這兩人早看出了她的身份,卻一直從頭到尾隱瞞不告自己的身份,難免讓人會有種被欺騙,被耍的氣憤。
不過,沒有這兩人,估計他們一家早就玩完了,救命的人情大於天,又不能做什麼。
蘇青莫名複雜地看了他們兩人好一會兒。
青雨的修養相對差些,面癱臉馬上就要維持不住了,手心出汗,在腿上無意識地摩挲。
現下人家是師叔,要是怪罪下來,師傅不幫不說,估計還會代其懲罰,從這一家人進山開始,師傅一系列驚人的舉止,都可以看出對這位未曾蒙面的師妹多麼寵愛。
那那是當師妹寵啊,簡直說是女兒都不為過,不過,也難怪,門下那麼多弟子,也只有這位更親近師傅,畢竟兩人體質相同,又修同一門功法,可不跟閨女差不多。
主峰,那可是師傅的住處,除了他們師兄弟三名親傳弟子之外,無人能有幸住進去,即便是大師伯的女兒一直吵著要住過去,師傅都不允許,對這位的寵愛可見一斑。
當初,他就不該聽師兄的,隱瞞什麼的,這下好了吧,這位生氣了,他們還會有好日子過?
青雨想要說什麼,卻被師兄按住了手。
那貨依舊笑嘻嘻的,“師叔,快請坐。”
蘇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見打擾了不少時間,忙在位子上坐了下來。
開始還感覺到身上有不少的打量視線,甚至還察覺有道不善的目光,蘇青的眉頭皺了皺,見白鬍子師侄已經開講了,便沒去注意,定下心神專心起來。
老頭所講的東西對於蘇青來說,還是深奧了些,聽的是雲裡霧裡。
突然,後背被戳了下,蘇青悄悄回頭,見青洛遞過來一本書,應該是講義之類的東西。
她也沒客氣,接過,點頭致謝。
老頭在上面講課,鬍子一抖一抖的,青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