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沒有回答,衝那護士笑笑,算是預設,電梯到了一樓,這位年輕的護士,走前了幾步,靠近電梯口,林雪並沒有動,而是從隨身包裡,掏出了車鑰匙,看向那護士,“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不太好打車,要不坐我的車,送你一程。”
那護士愣了下,忙擺手,“謝謝,不麻煩林醫生了,我住的地方離這兒很近,兩站路,在公車上擠一下就到了。”
這護士顯得有些詫異,應該是沒想到,外表看起來不太好相處,有些孤冷的林醫生,私下裡居然還有平易近人的一面。
林雪衝她點頭,隨即電梯再次合上,進了地下車庫,走到一輛外表並不出眾的車門邊,開啟車門,懂行的可以看出來,裡面的配置並不像外表那麼低調,矮下身,包扔到副駕駛座,自己在駕駛座坐下,插上鑰匙,啟動車子。
車子啟動的檔口,林雪看了眼,前面掛著的那翡翠吉祥物,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
這物件是早上剛掛上去的,不是蘇青的作品,而是小白那個小傢伙雕的,心裡忍不住感嘆,小傢伙雕刻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栩栩如生,形態逼真,功夫已見端倪。
小白這孩子小時候跟個多動症兒童似的,一刻不得閒,東遊西逛,招雞摸狗,沒少調皮搗蛋,可誰知這孩子卻能對雕刻耐得住性子,雕的物件放在外面,都可以混充大師作品了,不過,卻並有一件拿出去出售,蘇青專一收拾了間櫃子,放置小傢伙這些年的作品。
當然,葡萄和橙子也有,不過,葡萄相比著哥哥,對雕刻沒那麼好的耐性,而橙子,興趣也不在於此。
車子開出車庫,出了醫院,混入車流當中,只是方向並不是回四合院的,林雪想起家裡的孩子們喜歡吃蛋糕,就準備繞些路買些回去。
這幾個孩子不愛吃蔬菜,不愛吃水果,除了吃肉,就喜歡吃些甜食之類。
林雪今天下班有些晚,外面天色已黑,路兩邊霓虹燈閃爍,相比於白天明亮的白,晚上卻是多彩奪目的黑。
今天是週末,都這個點了,路上的車依舊川流不息,很多主幹道都塞滿了車,林雪為了趕時間回去吃飯,就繞開了主幹道,穿梭於街頭巷子。
距離蛋糕店沒多少路程了,林雪打了一個右轉的方向盤,剛準備開過去,眼角餘光卻卻掃到左邊拿著傢伙的一行人,邊嚷嚷,邊凶神惡煞地狂追著前面一人,拐進了左邊一條陰暗的巷子。
看清楚被追那人的面目時,林雪猛地踩住了剎車。
“看你往那跑,前面可是死衚衕。”身後一臉橫肉,裸露的胳膊上滿是紋身的大漢,衝前面那人邪笑。
被追的男子聽而不聞,死命地狂奔,可是,那大漢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前面的確是死衚衕,除非插翅還有脫逃的一線希望。
被追的這人,是名男子,看起來,三十歲左右,英俊的五官滲著密密的汗水,額前的發散落下來,被汗水打溼,有幾縷,貼在額頭上,透著幾分男性帥氣的性感,剪裁適當的西裝,包裹著修長高挑的身材,透著優雅的氣質。
當然,面臨此時此景,沒人會注意這些。
這男子握緊拳,往後移動的過程,悄悄地做好防範的準備。
橫臉紋身大漢,呸了口,面目猙獰道:“跑啊,再跑個試試,跟我們耍心眼,害的兄弟們都快跑斷了腿,等會非卸了你的兩條腿不可。”
“你們是什麼人?誰指使你們的?”那男子此時此景,卻還保持著幾分鎮定,可見並不是個沒經過世面的人。
橫肉大漢嘿笑,“想知道,老實跟我們走,不就見到了。”
“老大,別跟他廢話,事不宜遲,趕緊抓了人走,省的夜長夢多。”旁邊一個精瘦男插話。
“到了這份上,諒他插翅也難逃,不過,離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