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以後出生的孩子,空間裡的房子就顯得不夠用了,與孔銘揚商量著是不是再重新蓋房子。
孔銘揚在籬笆院子中間,放置一個躺椅,讓媳婦躺下,看到大的有些嚇人,似乎隨時都要掉出來的肚子,不無擔心道,“咱家你做什麼事,只要不是找了個小白臉離開我,我都舉雙手雙腳贊成。”
“滾。”蘇青抬頭瞪了眼坐在扶手上不正經的那人。
孔銘揚對著媳婦嘿嘿一笑,“說著玩呢,媳婦愛我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捨得離開我,你說有那個小白臉長的有我的臉白,是吧?”說著,將自己的一張俊的冒泡的臉,湊到了媳婦跟前。
蘇青被他逗笑了,抬起孔銘揚美得天崩地裂的臉,手緩緩地來回撫摸。
面板,沒有時下男人粗大的毛孔,細的幾乎不可見,也不像他們常年不見陽光似的,白的不健康,而是緊緻光滑,泛著光潔的光芒。
刀削般的輪廓,稜角分明的面目,直挺的鼻子,劍般入雲霄墨眉,深邃浩瀚的眼睛,還能看見自己的倒影。
上輩子,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爹,會是這樣一幅讓女人嫉妒發狂的長相,況且還如此地在意她,她何德何能。
她自己並不是一個好人,性格上有很大的缺陷,尤其不會像別的溫柔的女子,甜言蜜語,將老公伺候地舒舒服服,反而一切都是他在讓著她。
要不是他緊追不捨,有些冷情的她不可能,將自己的終身賭在他的身上。她沒有那個勇氣,她怕受傷害,她怕與那些小三小四地去爭奪。
媳婦柔軟無骨的手,劃過臉頰,輕微的觸感,每一下都撥動著二爺的心絃,跳動的節奏越來越快,有迸出胸腔的跡象。
尤其是媳婦眼中鮮少的溫柔似水,迷戀的眼神,砰的一聲,二爺感覺他的心臟承受不住壓力,轟然崩潰了。
媳婦對他,向來是瞪眼,白眼,冷眼,斜眼,何曾這樣看過他?
媽啊,受不了啦,這是要窒息的節湊啊。
吞嚥了幾下,壓制住,砰砰亂跳的心臟,弱弱試探,鮮少的扭捏。
“怎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我長的不夠白?”視線沒有以前直接。
蘇青依舊沒有移開視線,也沒有就著剛才的問題回,而是冷不丁地說了句“謝謝。”溼漉漉的眼神,滿是真誠。
二爺有些不知所措,心臟不跳了,茫然心想,這是什麼情況?謝……謝神馬?
二爺快要哭了,瘋狂亂轉的思維,突然就轉錯了道,轉進了,電視上,一般被對方發好人卡時的經典套路,就是先來一句謝謝,再來一句,你很好,人好,什麼都好,最後再來一句,我配不上你,完結。
話說,二爺你精明的大腦怎麼偏偏在這個關鍵溫馨浪漫的地方跑偏了呢?
很可能是,不享受過大餐的孩子,突然面前擺滿了三珍海味,就以為是斷頭飯了。
就見二爺下意識地就要往後退,“那啥,小白那混小子,估計又在欺負湯圓和年糕,我去看看,看看,馬上就回來。”
說著,就要飛快逃離,可卻被媳婦一手給抓住。“跑什麼跑啊?我又不是老虎?有這麼可怕嗎?”她幹什麼了,她偶爾感性一會,溫柔一回,怎麼就變成了洪水猛獸了?
你不是老虎,可你要說的話,比老虎還要兇猛啊?
被拉住,又不敢太劇烈掙脫,生怕傷了媳婦的二爺,哀求道,“媳婦,我這段時間沒惹你吧?”
蘇青看他那緊緊兮兮,慌張的神情,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滿頭黑線,扶額,“你以後,能不能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謝謝你給我一個幸福的家,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二爺一聽,腦子又開始正常運轉了,暗暗擦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