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時,他是掄起了拳頭,可他並不是一個對女人動手的人,打女人這事,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恥,主要是嚇唬嚇唬那丫頭。
可誰知最後,沒有嚇唬到丫頭,他倒是被嚇唬住了,被卸膀子再重灌這樣的罪,沒比下油鍋好多少,好不好。
一輩子的罪估計都擠在這一天了,堪稱十八層地獄啊!
可他家老爺子不知道體諒他也就罷了,聽了他的抱怨,霹靂嘩啦就是一頓柺杖頭,力道絲毫沒有拿他當孫子看,反而跟對待仇人差不多。
心情不是一般的低沉,糟糕,這還不算,臨末了,老爺子居然還命令他趕快養好傷。
養傷是他能決定的嗎?
是他說快就能快得了的嗎?
要想他好的快點,你幹嘛還再來一頓柺杖,你不知道你那一頓柺杖才是加重病情的最直接原因嗎?
更悲慘的事情,還在後面等著他呢,被揍了,丟人了不說,居然還要上門跟人家去道歉。
乾脆,讓他死了算了,這簡直是沒法活的節奏啊!
可老爺子才不管孫子心裡怎麼哀怨委屈,他恨不得現在都卷吧被子,拎著這不爭氣的小子上門。
那能是一般人家嘛,人家一句話,他們高家就算是完了,尤其那孔二少,名聲大的很,活閻王的稱號,能是行善積德積累起來的嗎?
酒店給蘇青他們準備的是豪華套房,一個主臥,一個次臥。
主臥很顯然是給蘇青和孔銘揚夫妻兩住的,而意外的是,次臥裡除了一張寬大的床之外,不遠處還放著一張兒童床。
不用多說,這張床是給咱們的橙子小朋友睡的,就在唐家住的那晚,時間那麼趕,林阿姨也在孩子們的房間準備了一張小床,唐小涵應該也是在家裡看到了孩子們的房間才讓他們準備的。
林阿姨對孩子們的習慣這麼瞭解,想來平常跟母親兩人打電話時,沒少聊孩子們。
等孩子們睡著後,蘇青輕輕關上次臥的門,走進了客廳,孔銘揚拿過兩個玻璃杯放在靠窗的茶几上,茶几的旁邊放置著一張寬大鬆軟的沙發。
坐在那裡,可以欣賞到c城燦爛如星辰的夜景。
蘇青在沙發上坐定,從空間裡拿出壇酒。
孔銘揚隨手接過來,與媳婦擠在一張沙發上,掀掉封口,嘩啦啦的液體,不斷流向透明玻璃杯。
左手端著杯子,右手攔著媳婦的腰,一口氣灌了一杯,白天擠壓的那股濁氣才算是稍微壓制些。
窗外,霓虹閃爍,車水馬龍,螞蟻般的行人川流不息。
蘇青看著窗外,捲起雙腿,靠在那人寬闊有力的胸膛上,慢慢地一小口一下口地品著。
孔銘揚放下走手的杯子,往旁邊去了點,好讓媳婦躺的舒服,並把媳婦的雙腿,伸開擱在扶手上。
“小心肚子。”掀開媳婦的睡衣的褲腳,按了幾處,抬頭,“怎麼像是腫了?”
蘇青順著看了眼,拿開他的手,放下了褲腳,“沒有,現在才幾個月?還不到時候。”
孔銘揚哦了聲,親了親媳婦的發頂,“孕育孩子,可真不容易。”尤其還是他們孔家的血脈,“好在那幾個傢伙還算聽你的話。”
蘇青想起了,這人天天被小白他們氣的跳腳的樣子,禁不住露出笑意,不過,儘管他們之間鬥得天昏地暗,可真到了危險的時候,卻是以命相護的。
別人家孩子怎麼與父親相處的她不清楚,可他們家父子聯絡感情的方式卻是鬥智鬥勇,所以,她平常並不擔心,也不去幹預,他們好像也很享受這種父子相處過程,天天都像是打了雞血,精神振奮的樣子,好像誰要是佔了丁點便宜,能高興炫耀好長一段時間。
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故意的,很少能佔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