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臣也不是反對馬大人,只是臣以為他在西北經營,還不如臣的岳父。”
乾元帝目光如電,王譯信淡淡的說道:“起碼岳父聽您的話。”
“行了,摺子朕留下。”乾元帝道:“阿澤的字朕最近沒看出長進來,你多用點心,朕不想他的字也只值二兩銀子。”
“您會讓顧大人賣字求生麼?”
“自然不會。”
“您會讓旁人非議顧大人的字不好麼?”
“誰敢?”
王譯信攤手道:“既然如此,顧大人哪還有心思練字?他根本就是再折磨臣。皇上,給您的心肝寶貝做老師很難的,臣同顧大人八字不合,每次都會癟一肚子氣。”
“你不是同阿澤八字不合,你是怕阿澤把你的女兒搶走。”
“皇上……臣女……”
“你先跪安。朕還有要事處置,沒空聽這些家長理短的是非。”
“陛下。”
“跪安。”
王譯信磕頭後,一臉鬱悶的離開,每次說到關鍵時候,皇上不是裝糊塗就是擺皇上的架子,真真是可惡。
出了御書房,王譯信正好碰上傳旨回來的懷恩公公。拱了拱手,王譯信算是見過懷恩公公了。
他目不斜視的離去,懷恩公公早就習慣了王謫仙對公公的態度,不管什麼時候,王謫仙對他們的態度都是一樣的無視。
旁人哪怕心裡罵他們是閹人,面上也會做出討好的舉動。王謫仙倒好,心裡是不是嫌棄他們肢體不全尚不可知,但面上絕對不會同公公們靠得太近。
哪怕他懷恩公公是司禮監掌印太監,最接近皇上的人之一。
王謫仙變得俗氣了,但這一點卻從未有過改變。
懷恩公公對此並不在意。只是覺得王譯信倔強,清高得很有趣,更想看看王謫仙有沒有求到他們這群太監的時候,不過自打曉得顧三少喜歡上了王謫仙的女兒後,懷恩公公曉得王譯信這輩子都不大可能求他們嘍。
“你方才見了王謫仙?”
“奴婢同王大人碰了一面。”
“你看他面色如何?”
“彷彿不大痛快。”懷恩公公回憶著王譯信的神色變化,同乾元帝道:“也不知奴婢是不是看錯了。”
乾元帝笑道:“你沒看錯,沒看錯。朕就是不談阿澤,看他能堅持多久,以前朕以為誰都不配做阿澤的岳父,如今看……他倒是有點意思。”
懷恩公公道:“讓您笑的意思?”
“他的確讓朕刮目相看,懷恩,他是有才華的人,性情也很固執有趣,多一個無論怎樣都疼惜維護阿澤,相信朕不會傷害利用阿澤的人,不是很好?”
乾元帝擔心過阿澤將來的岳父會利用女婿,或是在阿澤耳邊說什麼君臣之道。
“啟奏陛下,定國公夫人進宮了。”
“朕曉得了。”
乾元帝走出御書房,“去坤寧宮。”
他這邊剛奪了英王的爵位,接到訊息的定國公夫人便入宮拜見顧皇后,想來是為和玉郡主求情的。
懷恩公公默默的跟在乾元帝身後,連他都弄不懂定國公夫人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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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夫人出宮時候,捧回了一道聖旨——和玉郡主賜婚定國公四少爺。
這道旨意同乾元帝奪英王爵位一樣,震動了整個京城。
英王被奪爵,世子等人身上再沒爵位,唯一保住爵位的人是和玉郡主,誰都曉得和玉郡主很得定國公夫人喜歡,如此推斷定國公夫人同皇上之間……有皇上對顧三少的恩寵為佐證,誰都相信此事不簡單。
王芷瑤聽了外面的訊息後,阻止了想要繼續八卦下去的碧月,“我想靜一靜,你們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