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琉璃是在關心她,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情願。
它們返回了系統,她獨自一人詢問了多家普通客棧,卻都被告知客滿,到底是什麼活動,讓人如此蜂擁而至?她不禁感嘆。
無奈之下,她只能踏入一家豪華客棧,這裡的住宿費高達每日五十兩,還不包括三餐,她的心彷彿在滴血。她打算在這裡長住,細細一算,十天就是五百兩,一個月就是一千五百兩。
店小二問:“姑娘,您是要住店嗎?”
蘇沫正猶豫間,一位身著華麗的少女嘲諷道:“哪裡來的窮酸,住不起就別在這裡礙眼。”
蘇沫反唇相譏:“哪裡來的野丫頭,如此無禮,家裡人就是這樣教你的嗎?”她絕不會在氣勢上輸給對方。
那少女怒道:“你這個賤民,看我不打死你。”說著便抽出鞭子朝她打來。
蘇沫四處逃竄,為何不還手?因為她越是大肆破壞,就越顯得自己是受害者。她邊跑邊說:“有的人鞭術不精,還偏要拿出來顯擺,真是丟人現眼。”
她故意朝著最昂貴的區域逃去,那少女氣急敗壞,毀了不少物品。場面一度混亂,引得眾多圍觀者。
穆天辰下樓時,正巧目睹了這場混亂,他迅速出手,穩穩地握住了那少女的鞭子。他語氣平靜地說:“小姐,在眾目睽睽之下破壞客棧財物,這似乎不太妥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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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趁機悄然將五百兩銀子遞給小廝說:“我要訂房十天,請為我準備一間客房。”
小廝接過銀子,手微微顫抖著將房間牌子遞給了她。
蘇沫隨後從容地走上樓梯,而那少女則氣得面紅耳赤,指著她的背影怒斥:“那個該死的賤民竟敢頂撞我。”
眾人紛紛回頭,卻只見她已瞬間移動至自己房門前,輕巧地推門而入。
蘇沫就是要讓那少女無法辯解,這種以牙還牙的感覺讓她頗為暢快。
琉璃突然說:“你看起來很得意。”
蘇沫揚了揚眉道:“那當然。”
琉璃又道:“接下來五天,你不許出門。”
蘇沫驚訝說:“啊?”她不滿地趴在床上,心中暗自納悶,為何現在她會如此聽從琉璃的話。以前總是琉璃聽她的,怎麼現在角色互換了?
五天時間,扳手指就過去了,她心想,忍一忍就過去了。房間寬敞,裡面還備有浴桶可供洗浴,她便將琉璃放了出來。
琉璃語氣堅定地說:“我會在一旁為你守護,是時候處理正經事了。”
蘇沫有些無奈說:“就不能讓我放鬆兩天嗎?”
琉璃不容置疑道:“不行。”
蘇沫將一束束草藥投入浴桶中,看著桶中的水逐漸變為深邃的黑色,然後啟動火之陣加熱。直到水溫達到了適宜的溫度。她開始脫衣入浴,身上的刀傷清晰可見,一道道血痕交織在她的肌膚上。
她讓問心對準這些傷痕,小心翼翼地劃開,儘管問心操作得很輕柔,但疼痛依舊難以避免。
她坐在浴桶中,鮮血緩緩流出,與黑水混合,形成了黑紅色。她維持著火之陣的運作,感受著類似蒸桑拿的熱力。
她回想起剛醒來時,大夫為她檢查傷口的情景,雖然你的傷口已經癒合,但是因為每一刀都深及骨髓,殘留的刀氣在體內會導致你持續痛苦。
必須重新切開傷口,配合特製草藥,將殘留的刀氣排出,你才能真正地康復。這個過程極為痛苦,你確定能堅持下來嗎?”
蘇沫決然道:“請不要告訴其他人,把配方給我,我自己來做決定。”若是輕微的痛楚,她咬咬牙就能忍受,沒有必要去冒險。
然而,直到那次感冒發燒,她才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