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鈴,你到底做了什麼?”作家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急,直接問向她。
譚鈴無辜地看著作家,輕描淡寫地說:“我只是把杯子調換了一下位置而已。”
“你!我明確告訴過你,不要干涉這個世界的人!”作家突然氣急敗壞,拉著譚鈴的手就往外走去,聲音急促而緊張,“快走!我們得趕緊過去!”
宴會上,漢皇仍舊對美豔動人的白凌糾纏不休,他輕點著白凌的翹鼻,帶著一絲得意,笑道:“今晚,你定得親自為我斟酒,美人兒。”然而,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捕捉到遠處容華夫人凌厲的瞪視隨後她轉身離去的背影。
白凌見狀,心知不妙,連忙找藉口想要脫身:“請容我暫時告退。”她剛離開,作家與譚鈴恰巧走進宴會廳。作家一眼就瞥見了漢皇手中的酒杯,他心中一驚,疾步上前大聲疾呼:“漢皇,那酒不能喝!”
漢皇被作家的突然打斷弄得有些懵,他疑惑地抬頭看向作家,問道:“為何不能喝?”
“我明確地告訴您,您手中的酒已被下了毒。“作家指著漢皇手中的杯子,語氣堅定地說道。漢皇聞言,臉色驟變身體瞬間顫抖不已。
“啊,真是謝天謝地,我及時趕到了。“作家看到漢皇還未飲下毒酒,長舒一口氣,慶幸地說道。
“馬孫先生,您可能真的救了我的命!“漢皇緊握著酒杯,聲音顫抖地表示感激。“若是我能親手將那個下毒之人捉拿歸案,那就更好了。“
“沒錯,沒錯。“作家點頭表示贊同,同時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譚鈴,眼中閃過一絲責備的光芒。
“見您安好,我便放心了。我還有許多練習要加緊,就此先行告退。”作家言罷,便緊握著譚鈴的手匆匆離開了現場。
漢皇謹慎地端詳著手中的酒杯,心中疑慮重重,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突然,他心生一計,叫來一名僕人,向他示意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那名僕人不明就裡,接過酒杯時滿臉惶恐,但在漢皇的注視下,他還是鼓起勇氣將酒一飲而盡。然而,沒過多久,那名僕人便突然倒在了地上,毫無知覺。
“他……他說的果然沒錯。”漢皇見狀,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低聲自語道。
在地牢的昏暗角落,王健強焦急地來回踱步,步伐顯得凌亂而沉重。杜羅見狀,不禁揮手製止道:“健強,別再這樣來來回回地走了,看得我都頭暈目眩了。”
王健強停下腳步,眉頭緊鎖,他一邊調整呼吸,一邊沉思道:“杜羅,我堅信一定有我們可以做的事情,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杜羅無奈地聳了聳肩,語氣帶著幾分戲謔:“能做的?那就是等。等機會,等救援,或者等到我們被放出去的那一天。”
然而,王健強並未被杜羅的話所動搖,他目光堅定地說:“等我們逃出去的那天,我要親自去每一個奴隸市場,盤問每一個人,直到找到關於她的線索。我絕對不會放棄。”
杜羅看著王健強堅定的眼神,不禁有些動容,他嘆了口氣,勸誡道:“健強,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得為自己考慮一下。我們不能只顧著別人,而忽略了自己的安危。”
“否則,首先是那令人膽寒的鬥獸場,接下來便是……“杜羅的手勢中透露著死亡的氣息,他做了一個明顯的割喉動作。
逃離宴會場後的白凌,在容華夫人那裡偶然發現了一張地圖。她細心地觀察著,將周圍的地形和佈局一一記在心頭,心中想著,這張地圖或許在未來的某個時刻會成為她逃生的關鍵。
“啪!嘩啦!“憤怒的聲音劃破了原本寂靜的空間。只見容華夫人怒氣衝衝地將陸絲夫人的藥劑瓶摔得粉碎,碎片和藥水四處飛濺。她衝向陸絲夫人,大聲咆哮道:“你這個一無是處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