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起眉頭,溫博則嘎嘎壞笑著看向秦風,道:“風哥兒,我就說嘛,蘇武雖然猶豫一下,但到底是咱黑遼軍團的漢子!哪有怕死的道理?
你們黃沙軍團那個許崇,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
“少放屁!”
秦風一張臉黑的比溫博還黑,罵了句後,對蘇武道:“去把那個混帳叫過來!”
蘇武忙應了聲,沒一會兒,帶著果然在抽泣落淚的許崇過來。
秦風見之氣的登時站起來想動手。
卻被賈環攔住。
賈環看著許崇淡淡道:“許崇,你既然怕了,怎麼還跟上來?”
許崇抽泣道:“額想建功立業。”
“嗤!”
溫博毫不客氣的嗤笑了聲,罵道:“就你這熊樣,還……”
話沒罵完,被賈環攔下了。
賈環看了看門口處的各家衙內,又看向許崇,道:“你想建功立業極好,那你哭什麼?”
許崇猶豫了下,道:“額……額怕死。”
秦風臉色徹底不能看了,厲聲道:“怕死就滾!哪個讓你來了?”
許崇梗著脖頸道:“額為啥要滾?來都來了,再滾,額豈不是沒卵子的夯貨?”
秦風有些錯亂了,看著許崇道:“你還想留下?”
許崇一邊落淚,一邊道:“額還要殺羅剎鬼子,當然要留下。”
“那你這個鳥樣是做什麼?”
秦風氣惱道。
許崇一邊抽泣一邊道:“額……額就是怕死,可額怕死,又不是沒卵子的夯貨,上了戰陣,一樣不比誰殺的羅剎鬼子少。
額不信,哪個不怕死。
額流會兒淚又咋地了嘛,額又沒礙著你的事……”
“噗嗤!”
“哈哈,哈哈哈!”
看著目瞪口呆的秦風,賈環率先噴笑出聲。
緊接著溫博、諸葛道等人就放聲大笑起來。
門口的一眾衙內,也紛紛大笑起來。
……
中軍大帳。
除了二三心腹,令至將所有人都打發出去了。
就是那二三心腹,也都是面容清秀,眼神嫵媚的貨色。
幹什麼用的,不問自知……
“被那個畜生給害死了,被那個畜生給害死了……”
令至在中軍大帳中不斷回來的踱步,額頭冒著冷汗,滿臉的慌張。
想起賈環最後轉身時那抹輕笑,令至打骨子深處發寒。
想起家中那個坑爹孽子,令至快將牙都咬碎了。
要不是他,鬼迷心竅收了人的銀子,將那個厄羅斯女羅剎送回國,焉有今日之禍?
令家執掌長城軍團,令盛為其唯一嫡子,自然水漲船高。
於塞北一路,暢通無阻。
令盛不知受了哪個的坑騙,竟瞞著他,做下如此禍事。
直到厄羅斯已經陳兵南下,就要動手時,才有人將此事告訴他,隱有威脅之意……
令至驚怒之餘,又無比驚恐。
若是這個訊息真讓人傳了出去,別說什麼潑天富貴,令家不被隆正帝碎屍萬段,滿門抄斬都是奇蹟。
他本就不是什麼堅定的性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被人一唬,就將傳給牛奔的調令修改了……
那人答應,只要按他說的辦,令盛之事,就會永遠無人知道。
如果真如此也就罷了,偏生那群不靠譜的竟沒有殺了牛奔!
以至於,賈環那個黑了心的起了疑心。
老天爺!
可怎麼辦才好……
“老爺,不用怕。那些人不是連給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