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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來得容易。話說,她現在算是表少爺的妾室了嗎?那給發月銀嗎?給配丫頭嗎?如此想著,便有些走神。

待回神時,正好瞥見表少爺臉上掩蓋不住的濃濃倦意,卻仍可恥地對著自己暗笑。這無//恥、卑//鄙的臭/男人,怎麼那麼喜歡在自己身上找笑點吶?姚遙低頭順目仔細去聽程夫人吩咐春枝的話,心內卻很是鬱悶,要對著這臭/男/人,很長時間的說,TNN地,還要寸步不離,娘稀B,大,小,解,你要不要也要跟吶?七七四十九天吶,要人命啊,靠,還要泡那可怕的澡,姚遙瞬時覺得自己很悲摧,更是滿腹愁緒。

那程夫人無暇注意姚遙,正細緻地吩咐春枝,道:“先將屋內符紙蠟燭扯換燒掉,再將懸掛於床的這八個八卦青銅鏡移到屋外八個方位,掛於東西南北,東北,西南,南北,東南,正中,待玄真道長回來後,再做計較。”說罷,又認真地讓春枝重複了一遍,隨後道:“這四十九日,表少爺一應起居事務均由茹太太接管,你們只需從旁配合一下便可,還有,春枝午後將庫房內那床榻搬至少爺床旁,將茹太太床鋪安置安置。”

交待完,程夫人便精神有些不濟了,長嘆了一口氣,轉向表少爺,柔聲囑咐道:“多多休息,養好身子,也讓娘寬寬心。”說罷,淚又要墮下,表少爺忙在旁安撫,勸慰,身旁跟著的婆子也迭聲安慰,那程夫人才未落淚,只是紅著眼對著表少爺又是囑咐一通兒,這才被婆子丫鬟們攙了出去。

姚遙跟著春枝並一眾丫鬟屈膝恭送,那程夫人雖有戚色,病體欠安的,卻在出門前仍不忘看了姚遙一眼,那一眼頗有些威勢,其向姚遙傳達的大致意思便是,侍候好了,有你好果子吃,侍候不好,有你大板子吃。總之,表少爺好你便好,他若不好,中了,你也跟著一堆兒受著吧。姚遙立時表決心地低頭領命,定不負領導重託,定不負領導信任。話說,這沒人權的社會,咱也不能二到家的表不情願吶。做不做的到,先爭取領導好印象再說。

待程夫人帶的人走盡了,姚遙才如釋重負般吁了一口氣,一轉眼,又瞧見表少爺盯著自己那一副欠抽的笑臉,疲累地撐都撐不住了,還不忘了嘲諷人。NN地。

姚遙真是無奈的很,特想問問表少爺,自己哪裡總是惹得他發笑,說出來,她認真地改,好好地改,定改到表少爺一見自己就面癱。她恨恨地想著,卻只能心裡嘀咕,真沒膽子表現出來,更沒膽量問出來。

她訕訕地轉開視線,忽地想起來,程夫人進屋之前,表少爺要水喝來著,這鬧哄哄半晌兒,早忘了這茬兒了。

她掂了掂才剛丫鬟呈給程夫人的茶水,一口未動,不曉得能不能直接給表少爺喝?不過,還是算了吧,雖是親媽,但咱該忌諱的還是忌諱點吧。

她自桌上雲紋紫砂壺內倒了杯水,略試了試水溫,微涼,不過,這酷夏,喝起來應該挺爽。

她拿著杯子,小心避開自夫人離開,便忙著照吩咐撤換符紙白燭的丫鬟們,蹩到床旁,恭敬地雙手一舉,道:“少爺,請喝水。”

那表少爺又是滿面笑意,伸手接了水,一口喝掉,又吩咐道:“扶我起床。”

“呃?”姚遙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一旁正指揮丫鬟忙亂地春枝卻聽得表少爺的話,快步擠了過來,一伸雙手便待要攙扶起表少爺,卻在半路頓住,握了握拳,對著姚遙屈膝行禮,柔聲道:“茹太太,少爺這是要去淨房,您扶著少爺去一趟吧。”

“哦,哦。”姚遙這才回過悶兒來,忙應了下來。白怪咱,白怪咱,咱沒侍候過人,只侍候過死/物,一時業務不熟,也是情有可原地。

姚遙忙一手扶住表少爺一隻胳膊,一手輕推他的背部,略使了力,將他扶正身子。這表少爺,真是瘦呀,觸手只是硬硬的骨頭,硌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