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一笑，拿回證件往兜裡一塞：“我也就是半桶水而已。”

易天行：行吧，反正你權力大，你說了算。

攏了攏衣服，他跟著走了出來，兩人分開。

姚定方微笑著看著易天行的背影，心中暗自做著決定。

要是易天行這次能幫他把日諜找出來，我就會向處長把人要過來，上海站，確實需要這樣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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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走進酒樓。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事情順利的讓他驚訝。

夥計一看到照片就道：“這個人，見過，三天前來吃過飯的。”

“酒樓每天來往的人這麼多，你怎麼記住他的？”易天行很好奇。

“嗨，平常也就記住一些熟客，那天中午樓裡客很多，我本來也不可能記住他的。”夥計回憶起那天的情況：“那天有很多客人拼桌坐的，他也和人拼桌了，結果卻和別人吵架了，我才記住的。”

“為什麼事吵架。”

“好像是他吃錯菜了，夾了別人的，所以拼桌的和他吵起來了。”

“和他拼桌的人是誰？”

“市政廳裡的，好像是個科長，姓什麼，我們也沒有問，平常來的也少。”

“要是下回再見到，能認出來嗎？”

夥計遲疑了一下才點頭：“應該能的，那天他們吵的可兇了，我多看了兩眼。”

“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呀，這人把自己還沒有吃完的菜賠給人家了，那位就消氣了。”

易天行又問了幾個人，大多數夥計有這麼個印象，但更多的資訊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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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

姚定方拿著照片給管理員一看，對方一眼就認出來了：“哎呀，這不是他嗎？”

“誰？”姚定方萬萬沒有想到，這一來就有收穫。

“那天是週六還是週日來著？”管理員想了想，一拍巴掌：“是週日，這人大早上就來了！一直坐到中午，出去吃飯，差不多一個小時回來，但只坐了半小時，就抱著肚子說難受，問我們廁所在哪裡。”

“後來呢。”

“後來？沒有後來啊，他沒有再回來了。”

“當時，他和誰坐在一起？”

“這……”管理員麻了：“不好意思警官，這個我真沒有注意，早上的時候人少，大家坐的都挺散的，下午人就多了，我只記得他坐在角落裡。”

“那角落那裡坐的人，有誰是你認識的嗎？”

管理員為難道：“警官，圖書館是新建的，我也剛來沒有多久，這裡的人都不太認識……”

真的是無能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