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麼?”
他又怔了一下,瞪著眼看了我很久,沒回話。
我聳聳肩,站起來,一邊走去廚房,一邊說:“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你還真是難侍候。懶得理你了,愛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吧。”
“我可以跟你一起用餐,但是這個不能算願望。”正常身高的黑衣長髮帥哥先我一步邁進廚房,於是我索性就倚在門框上著他把早先做好的菜端出來,問:“為什麼不能算?我說出來,只有你才能辦得到,又不極端,又不影響別人,為什麼不能算一個願望?”
他靜了幾秒鐘,然後說:“我說不算就不算。”
呃……我反而噎了一下,看著他像在自己家那麼自然的擺好了桌子。“你還真是奇怪啊。”
他斜了我一眼,“有你奇怪嗎?”
呃,為什麼感覺他變大之後說話的氣氛就不一樣了?好像有種壓迫感似的。我咳了聲,語氣不自覺的低下去,“我哪裡奇怪了……”
他這次眼也沒抬,“男人用這種口氣說話就很奇怪。”
“誰說我是男人了?”
他用鼻子發了個音,“你這個樣子,難道是個女人?”
我又咳了聲,“這個,是特殊狀況嘛。”
“哦?”他挑起一邊的眉來,一邊裝好飯,擺好筷子,“怎麼個特殊法?”
“這是個詛咒,我只要碰到冷水,就會變成男人。”我說著,就在桌前坐下來,伸手去拿筷子。祁紅“啪”的開啟我的手,命令,“去洗手。”
我楞了一下,抬起眼就對上他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