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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分例勻給大周姨娘些。她如今病重,身子不好,母親不肯顧及大周姨娘也就罷了,難道非要寒了二妹的心嗎?記得從前,母親對二妹也曾百般疼愛過,二妹三歲那年患了風寒發熱兩天兩夜,大夫都說順其天意了,大周姨娘只知道哭,是母親領著丫鬟婆子守在床前,用湯藥一點點喂醒的。”

“不要再說了……”莊氏微怔,神色多變,似是陷入某種不願回顧的回憶中,疾聲喝道。

素琴見莊氏的神色心裡又不忍,走至莊氏跟前低聲喚道:“母親,女兒不該惹你生氣的,只是……”

“你想怎麼做便怎麼做吧。”莊氏無奈地說完,看了仍呆在那裡的則棋,有些失望的轉身便進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事起

錦畫拉著顏書悄悄離開,走遠了後,顏書掙脫開她的手,不滿地說道:“我不生事,單單看場戲也不成?”

正往回走時,不妨看見老太太房裡的蘇媽領著張賓大夫走進來,張賓大夫身旁還跟著一位少年,手裡提著一個藥箱,十二三歲年紀,文質彬彬,如同張賓大夫一般的淡然閒逸。

蘇媽看見顏書、錦畫,笑著說道:“三小姐、四小姐……”

顏書看見蘇媽,略為收斂了些,說道:“母親叫我們姐倆代她去大周姨娘那裡瞧一瞧,蘇媽,你帶著人也是要過去嗎?”

“是,老太太憐憫大周姨娘飽受病痛,讓我帶著張大夫過去,”蘇媽隨手指了指張大夫,接著說道,“這位就是張大夫,那天見過的,這位是張大夫的高徒……”

或許蘇媽不知那位少年的名諱,不知如何介紹,可是錦畫見張賓含糊了幾句也未提起那少爺的名諱,便知這張賓是在刻意隱瞞那少爺的身份,便留心仔細打量了幾眼。

那少爺或許是感受到錦畫的目光,也朝她望過來,錦畫見他眼神絲毫沒有卑怯,卻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意味,心下一驚,迅速低下頭未曾吭聲,一旁的顏書卻不滿那少年的眼神,撅著嘴說道:“我們走。”

當下,也忘知會蘇媽一聲,風風火火地拉起錦畫就走了。

“蘇媽也真是的,什麼人都要往院子裡領,不過就是一個醫徒,還敢那麼肆無忌憚打量主家小姐,真是反了天了,回頭告訴老太太,讓人將他趕出去才好。”

顏書一路都在嘟囔著,錦畫心下奇怪,顏書的反應是否太過激了?

顏書與錦畫回到齊氏房裡,齊氏正在聽全忠家的回事,便站在一側靜靜不出聲。

待全忠家的離開,顏書才繪聲繪色地給齊氏講起在莊氏院中看到的一切,齊氏朝嚴媽說道:“嚴媽,你再撥些木炭給大周姨娘送過去,她病重,屋子裡離不了火盆。”

嚴媽看了顏書、錦畫一眼,隨即低聲道:“太太,如今家裡有些風聲傳來,大小姐……咱們還是不要與大太太對著幹,大周姨娘是死是活自有人擔待著,您又何苦插一手惹是非在身?”

齊氏冷笑,說道:“不就是聽說明年要選秀,老太太不想給大小姐配人家,反而想送進宮裡去嘛。我還怕她不成?她敢拿著自家女兒去換榮華富貴,我就敢對她橫眉冷對。”

顏書兩眼放光,湊上前去問道:“母親,大姐要去宮裡做妃子娘娘嗎?待女兒長大了,也一併將女兒送進宮當妃子娘娘,好嗎?”

齊氏沒好氣得說道:“憑你也想做進宮為妃?安心守好本分,配個體麵人家就算是燒了高香。”

齊氏說完,突然頓住,看了看一旁的錦畫,想起錦畫如今也是庶出身份,悲從中來,眼神中藏不住的愧疚難安。

嚴媽在一旁低咳一聲提醒齊氏不要失態,錦畫心知齊氏所想,於是朝嚴媽說道:“嚴媽,母親也是一番好意。如果母親不撥木炭給大周姨娘,大姐便要將自己那份勻過去,母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