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鼓不用重錘。你和你牛奔哥哥去後宅吧,你伯母早就想見識一下出手不凡的賈家三郎了。”
賈環開懷笑道:“小侄也早想拜見伯母呢,今日正好得願。”
牛繼宗哼哼了聲,又道:“我一會兒還要進宮一趟,你走的時候就不用過來了。對了,你走的時候你伯母會給你裝點東西回去,還有你這個蠢笨哥哥你也帶你那莊子上去,磨石頭是一個好活計,讓他好好磨,然後再讓他把我牛家的開碑手教給你。
你賈家之所以三十年都再未有人從武,除了子弟不肖的原因外,還有一個緣故,就是榮寧二公當年倚之橫行天下的折梅手,在榮寧二公和第二代榮國公全部戰歿後,就已經失傳了。
焦大一個老僕,能將你帶過開筋和鍛身兩個門檻已經夠不錯的了,可是沒有武學法門,第三關打銅人樁煉骨你怎麼煉?”
賈環聞言猛然一震,眼睛微紅的看著牛繼宗,哽咽了聲:“伯父……”
一旁的牛奔也極為震驚的看著牛繼宗,連剛聽到要去莊子上當礦工的震驚都沒此刻大!
要知道,對於親貴軍門而言,家傳功法縱然不能稱之為根本,可也絕對是家族中頂級重要的存在。
即使在鎮國公中,除了牛繼宗和牛奔外,再無第三人有資格修練。
要知道牛繼宗並非只有一個兒子,牛奔是他的嫡子,他還有數個庶子。
牛繼宗見賈環如此動容,面色和緩下來些,道:“你小子別以為這是好事,你問問你牛奔哥哥,開碑手好不好練?何謂開碑手?”
牛奔見牛繼宗已然做了決定,就不再存疑,只是待賈環更加親切了,苦笑道:“三弟,這開碑手,顧名思義,必須要練到能開碑碎石後,才能稱之為開碑手。你莊子上磨石頭肯定要用工具磨吧?”
賈環點點頭,道:“自然如此。”
牛奔笑的臉都糾結起來了,道:“韓家三兄弟自然是自然如此,咱兄弟倆就不能嘍,咱們要用這雙開碑手去磨。哥哥我雖然比你大三歲,可資質沒你強,去年才剛開的筋現在鍛身也沒多久,練開碑手也只練了半年,可哥哥……唉,你道哥哥為何這麼白,你還笑我白奶牛?等過不了多久,你以為你能比我強?”
賈環笑不出來了,咂巴了下嘴,乾巴巴道:“奔……奔哥,你開玩笑吧?你這全身頭臉手腳都這麼白,不是天生的?”
牛奔眼淚都快下來了,道:“哥哥又不是白化病,天生毛線啊?實不相瞞,都是磨的!”
賈環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牛奔,又轉頭看向上座似笑非笑的牛繼宗,嚥了口唾沫,道:“伯父,你瞧奔哥,在您面前還這麼不嚴肅,他真逗!伯父您的功力自然比他強一百倍,沒道理您的膚色這麼自然威武,按他的說法,您還不得……”
牛繼宗哼了聲,高聲道:“他沒說錯,老子當年打基礎的時候,何嘗不也是他這個熊樣?當然,老子沒他長的這麼醜就是了!”
賈環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牛奔無比幽怨的看著面前這倆不靠譜的人……
牛繼宗道:“行了,你們哥倆都好好練吧,怕苦還想練武立功?世上要有那麼好的事,誰還想去拼命?至於練武所費藥材銀子……”
賈環聞言連忙插口道:“伯父,只要小侄能平安的做下去生意,區區藥材銀子還是不在話下的。就是連牛奔哥哥的那一份都掏了也不是什麼難事!”
賈環著實不願再欠牛繼宗太多人情了,因為他已經欠的夠多了。
人要懂得適可而止,這不僅是為人處事之道,也是做自己的準則,所謂做自己,也就是活個尊嚴罷了。
牛繼宗瞪了賈環一眼,道:“就你怪毛病多,行,你要自己負責就自己負責。不過你牛奔哥哥的還不用你操持,我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