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金好像瘦了那麼一圈。
“麻煩啊。”他長嘆了一口氣,“艾米莉身上的那種病毒,交給有關方面的專家化驗分析過了,是一種針對基因缺陷的病毒,最有可能受到威脅的是那些有特殊基因的少數民族。”
“這個……麻煩在哪裡?”
“是啊,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一種病的。麻煩也是病的本身,而不是其他什麼。”金說,“現在問題在於有人藉機生事。”
“獵人協會的事?”
“好多年前有個獵人提出過一個《少數民族保護方案》。”金皺著眉頭,“讓我想一想啊……好像是個叫做盞的女性獵人。不過因為需要大量的人手,所以當初好像沒被重視。”
“所以被人拿來做文章了?”
“是啊。”金說,“而且那個提出方案的女性獵人還死了,死因不明的,懷疑是謀殺。所以現在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煩死人了。”
“那怎麼你又被扯來了?”我那個困惑啊。腦子裡唯一的印象,就是這傢伙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怎麼跑到我這裡來就不停地在面前晃悠,還不停給我找事做?
“因為那個方案又被提出來了啊。”金說,“迫於壓力,不得不停下手上的事去查訪這些或是隱居,或是失蹤的種族。”
在我看來也是很變態的做法——人又沒要求你來保護,日子過得好好地,現在搞成珍稀動物一樣。“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啊。搞不好本來是安全的,現在這樣變得更不安全了也說不定。”
留下一份資料,無論以什麼形式存放的,總有可能被洩漏。就算系統安全,機器安全,也不代表看守的人安全。
“那他們根據什麼來確定需要保護的民族?”
金從身後的揹包裡拿出一本書,“啪”地扔在桌上。
《世界民族傳說故事》——而且還是繪圖本。
“Kao!”連我都忍不住罵髒字了。哪有這麼扯的……
“是啊,連你都Kao了。”金有氣無力地長嘆了一口氣,“這裡的柚子茶好難喝,路好遠,太陽好毒……”
“跑路啊。”我挑了挑眉毛,“你又不是第一次。”
“這種事幹得有點多。”他乾笑了一聲,“某些人說我再跑掉就打斷我的腿。”
“你在開玩笑吧,打斷一個百分之百強化系傢伙的腿?”
“他們說釘在十字架上,輪流打,打到斷……”
“……”
“都在一邊看好戲哪。說什麼‘知道難做所以才要努力啊’,‘不然還要我們幹什麼’。”金有些冷笑的意味了,“再唧唧歪歪,什麼時候老子怒了,把他們全都埋到垃圾堆裡。”
我把剛喝到嘴裡的茶全都噴了出來。
“咳咳咳!”
這這這……這是金說的話嗎?
“我……發發牢騷,又不會真做。”金嘟囔著,“民主啊,制衡啊,防止腐敗的工具最後本身都會被腐蝕掉的。”
“民主總要比獨裁好吧?”
“一個人的獨裁和多個人的獨裁罷了。”金的聲音有點低落,“算啦,我懶得摻和進去。”
“懶得參和進去還拖我過來。”我踢了他一腳,“我很忙啊!事業還在起步,老婆還在天上飛。”
“上次還說你自己是無業遊民,哪裡來的事業。我好心好意想給你找份工作啊。”
“有沒有不幹活只拿錢的工作?”
“有很多隻幹活不拿錢的工作……”
我們扯了一會兒皮,金終於把話題扯到正經事上面來了。“你還記得以前我說過,有時候會去挖遺蹟吧?”
“嗯,怎麼?”
“我以前發現過一個遺蹟。”金說,“這次在看這本《世界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