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捧著玉足,有種柔軟細膩的感覺,讓人心生憐愛。
這輩子,從來沒有給人這樣療傷。
腳上抹著紅趾甲,海水久泡,顯得有些褪色。
葉舟欣賞著,專心致志地幫她止血。
葉舟陶醉了,忘乎所以。
“輕點,疼。”劉靜姝眉頭緊蹙。
葉舟對藝術不太懂得欣賞,但對女人的欣賞還是有一些經驗。
從內心講,他並不想放過此次意外的體驗。
“好了麼?不要趁機揩油。”劉靜姝嘴上這樣說,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她好像並不急於結束治療,而是慢慢體會著內心酥癢的感覺。
她的臉色潮紅啦。
那些痛苦的表情,似乎是在享受呢。
葉舟舌頭頂住傷口,堅持著,直到血液凝固才放鬆。
傷口需要包紮,葉舟看看自己新買的t恤,有些不捨得。
褲子是牛仔褲,試了幾下,質量太好了。
扭頭一看,劉靜姝的短裙露出一個豁口。
“刺啦——”裙子被撕下一條。
劉靜姝揮拳打來:“你想幹什麼?流氓!”
葉舟把她腳上的傷口包紮起來。
劉靜姝知道自己誤解,但她並沒有道歉。
“幹嘛不撕你自己的衣服,我身上只剩這點了,你想讓我躶體啊。”劉靜姝埋怨。
“我的衣服是新買的,不捨得啊。”葉舟開玩笑說。
“一看你就是窮人,穿不起衣服似的。”
“可不是嘛,窮人都不穿衣服。”
“你是做什麼的?”劉靜姝問。
“保安。”
“我信你個鬼,保安能上得了豪華遊輪?”
葉舟說:“我去看望一位朋友,沒趕上客輪,只好奢侈一回啦。”
葉舟問她:“你是做什麼的?”
“我是護士。只不過,在遊輪上工作,比普通護士收入高得多。”
“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
“收入高,脾氣也大。”
“知道就好,別忘了你的身份。”
臨近中午,日光強烈,口舌乾燥,喉嚨火辣,腹中飢餓。
兩人意識到生存的嚴峻。
荒島生存,水源和食物同等重要。
“我去山腳下找水源,你去海邊捕魚。”劉靜姝做出了安排。
“捕魚?怎麼捕魚?”
“笨蛋,你沒看過荒島求生節目啊。”
“沒看過。”
“去找根樹枝,用尖銳的石頭,把它削成一支魚叉。”
“這能行嗎?”
“聽我的就是啦。前兩年我報名參加荒島求生節目,差點就被錄取了。”
“畢竟沒有錄取不是。”
“那些評委沒眼光。哎,不說了,快行動去吧。”
兩人分頭行動。
劉靜姝順著山腳,去找水源。
葉舟沒有去製作魚叉,也沒有去海邊覓食。
他在沙灘上搜尋,找到了一塊塑膠薄膜,幾隻貝殼,一條堅韌的細藤條,還有一隻塑膠瓶。
塑膠瓶中間破損,有點可惜,但湊合著還能用。
葉舟選一個合適的地方,刨出一個大坑,把鮮嫩的植物葉子填進去。
塑膠瓶放進去,然後蓋上塑膠薄膜,用石塊壓住邊角。
上面放一塊小石子,調整好位置,一個取水裝置製作完成。
做好這些,劉靜姝兩手空空地回來了。
“讓你去捕魚,你在這玩小孩子的遊戲?”
劉靜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