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正在審訊,那邊屋裡的人都走了出來。
葉舟聽到槍響,第一個衝出來。
他看到池映天重新控制局面,心裡感到一陣發涼。
他知道,池映天與叔叔勾結,身懷暗殺的任務。
這個人是最危險的。
但願他也想得到寶藏,只要他有貪念,自己就相對安全。
至少在沒有得到寶藏之前,他不會對自己輕易下手。
葉舟冷靜地站在一邊旁觀。
美女們害怕,躲在屋裡,趴在視窗向外觀看。
秦友仁披著衣服,和秦斐一起走出來。
秦友仁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秦友仁走到蒜頭鼻和池映天跟前。
“秦總,救我……”蒜頭鼻向他求救,但他的話只說到了一半。
秦友仁從池映天手裡接過手槍,對準蒜頭鼻的腦門,扣動了扳機。
這一槍打得利利索索,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槍聲響過,蒜頭鼻的腦袋炸裂,血漿噴了秦友仁一臉。
所有人都愣住了,無不震驚。
臥槽,這個秦友仁竟然殺伐果斷,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看他的作風,絕不是第一次殺人。
甚至他就是那種刀頭舔血,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身家幾百億是怎麼來的?
他年輕時肯定幹過不少殺人越貨的勾當。
他又是怎麼讓自己洗白的?
沒人對秦友仁的歷史有所瞭解,都把他當作功成名就的大富豪。
葉舟心裡自責,自己還是嫩啊,竟然把這個老東西看走眼了。
在眾人的錯愕中,秦友仁像是變了一個人,從溫文爾雅的貴族變成了窮兇極惡的魔王。
人們都被驚呆了。
就連秦熙,看著父親的樣子,也禁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根本不是自己的父親啊。
一向慈祥和藹的父親,怎麼變成了這樣?
秦熙頭皮發麻,緊張地望著屋外的局勢。
秦友仁把槍還給池映天,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手帕,抹抹臉上的血漿。
“弟兄們,聽我說幾句。”秦友仁咳嗽一聲,清清嗓子。
秦友仁一發話,池映天立即垂手肅立。
士兵們安靜下來,等他發話。
“我秦某人帶大家出海,目的是搜救斐兒,同時也給大家提供高額報酬。”
“我不會虧待大家,都是為了求財,沒必要以身涉險。”
“可是這個姓藏的,在背後搞事情,不顧兄弟情意,大家說該殺不該殺?”
秦友仁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等待眾人回應。
“該殺……確實……”
“殺得不錯,不然咱們可能死在他的手裡。”
“死有餘辜……”
不少士兵都隨聲附和。
秦友仁繼續發表講話。
“斐兒救出來,本可以回家,但現在有了新的任務,那就是尋找寶藏。”
“我秦某人發誓,只要找到寶藏,弟兄們平分,每人都有一份。”
“願意幹的站過來,不願乾的不勉強,留在原地,等我們找到寶藏,一起回家。”
秦友仁說完,一臉威嚴地望著眾人。
“我願意,我願意……”
士兵們紛紛站出來,走到秦友仁一邊。
“你們幾個,什麼想法?”秦友仁對蒜頭鼻的部下說。
“我們……願意……願意……”
俘虜們戰戰兢兢地說。
他們看到蒜頭鼻的下場,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