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述者動容,傾聽者隨著劇情而緊張。
篝火發出噼啪的響聲。
“我和師妹躲在窗戶後面,看到師父忽然仰起頭,似乎在開心地大笑。”
“與此同時,師父對面的仇家捂住胸口,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我們看到,從仇人嘴裡滲出一股鮮血,那血是黑色的,看上去像是瀝青一般,令人十分噁心。”
“仇人嘴裡不知說些什麼,情緒十分激動。但是很快,他平靜下來,扶著飯桌,一動也不敢動。”
“師父端坐在飯桌前,冷靜地看著對面的仇人。”
“仇人似乎被師父激怒了,他狂躁地伸出手,抓住師父的衣領,用力撕扯著。”
“幾乎就是短短的十幾秒,仇人終於垂下頭來,一頭栽倒在飯桌上,砸得盤子裡的菜餚飛濺起來。”
“我和師妹看到這個情景,猜想得到,仇人是被師父下了毒。”
“我們擔心師父的安危,不顧一切衝了出去。”
“當我們撲向師父身前,這才發現師父也已經中毒。他臉色鐵青,眼中冒出血絲,但還保持了清醒和理智。”
“師父把我和師妹的手握在一起,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師妹,一生一世永遠不能分離。”
“我向師父發誓,會和師妹相伴一生,永遠都會照顧她。”
“師妹早已泣不成聲,在親人彌留的短暫時刻,我們幾乎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有緊緊地握著對方的手。”
“師父眼中的血絲越來越濃,臉上佈滿蚯蚓狀的黑色血紋。”
“師父和他的仇人同歸於盡,兩人同時中了對方的毒,幾十年的恩怨就此徹底化解。”
“我們把師父的遺體火化,然後帶著師父的骨灰,去西域投奔師叔。”
“師叔收留了我們,但是師母態度並不友好,我們在師叔家住了半個月,便出來自謀生路。”
“我們浪跡天涯,憑藉醫術,勉強能夠維持一些生活的基本所需。”
“我們遊歷了十年,最後選擇了南方沿海的一座小漁村定居。”
“我們不會捕魚,但是我們給村民治病,名聲傳出很遠,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
“我們開辦了一家小診所,生意好得出奇,每天都有大把的票子收入。”
“我們根本不在乎這些俗人眼裡的金錢和物質,我們一邊隱居,一邊暗中修習師父所傳授下來的功法。”
“我們表面以夫妻自居,其實從未行過夫妻之實。”
傅弋雪講述到這裡,停了下來。
他長嘆一聲,把鳥肉放進嘴裡,狠狠地咀嚼起來。
從未行過夫妻之實?
葉舟驚訝的不敢相信。
夫妻之間,在一起生活十年,難道能忍得住嗎?
為什麼不能行房,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艹,傅老先生,你該不會是個太監吧。
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這tm簡直就是個笑話,要麼就是個謊言。
葉舟心中疑慮,臉上卻不動聲色,靜待傅弋雪的下文。
傅弋雪似乎看透了葉舟,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
“呵呵……”他自嘲地笑道。
“傅前輩,你們相愛如此之深,真是難為你們了。”林詩涵紅著臉說。
她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對此一竅不通,但她身染絕症之後,對待人事看得相當豁達。
“林姑娘,謝謝你的理解。”傅弋雪誠心地道謝。
接著,傅弋雪又開始講述。
“我們長生派與其他毒派不同,有一條嚴苛的要求,就是不能行房,必須保持童子之身。”
此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