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書生那樣迂腐,極為爽朗豪邁,邀請白潔喝酒賞雨。
白潔猶豫了一下,便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然後。
然後洛言似乎喝多了,正所謂酒後亂那啥。
半推半就,微醺的白潔就被洛言拿下來,沉淪了下去。
酒醒之後。
洛言震驚自己的所作所為,看著身旁赤裸的柔軟嬌軀,虎軀一震,拔出的瞬間整個人都是微微哆嗦了一下,似乎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待冷靜一二之後。
洛言看著白潔的眼睛,沉聲的說道:“我會負責的。”
那一刻,白潔的心有些微顫,看著身旁這個帥氣年輕俊朗有才華且高尚的男子,微微有些失神,但片刻之後,她便是冷靜的搖頭拒絕:“櫟陽侯,忘了這個午後吧,你我皆喝多了。”
“我與你已然如此,豈能棄你於不顧,我要娶你!”
那時,洛言如此許諾,甚至將自己師孃的遺物都是掏出了出來,一隻極為古樸的玉鐲,鄭重的放在了她的手上。
“民婦是寡婦,不是櫟陽侯良配。”
白潔聞言的瞬間便是失神了,她很清醒,平靜的看著洛言,言辭簡練的說道。
說著便是要將手中的手鐲推給了洛言。
她雖然很想留下,但她知道不能。
她絕對不能和洛言有什麼,此事傳出去,對於洛言的名聲將有極大的影響。
就連白潔自己也會同樣如此。
畢竟丈夫剛剛死了沒一年,自己就和別的男人歡好了,這讓她如何做人,讓洛言如何做人?
洛言卻是極為固執,再次將師孃的遺物推了過來,沉聲的說道:“不行,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做事不負責,身份又如何,此事就算是王上不答應,我也會娶你,大不了不當這個櫟陽侯!”
話語還未說完,便被白潔用手指捂住。
“謝君憐愛,只怨相見太晚。”
白潔感動的美目含淚,微微搖頭,深情的看著洛言,似乎得到洛言這句話,整顆心已經融入了洛言,帶著些許哭腔道:“勿要逼妾身可好,就當一場夢好不好。”
“不行,我要娶你!”
“我明日就去向王上提親娶你過門,哪怕天下人反對又如何,名聲與我如浮雲,你既然給了我,我自然要對你負責,男子在世,豈能負了一個弱女子,哪怕所有人都反對,我也會護你周全,護你一生!”
語氣抑揚頓挫,猶如小學生朗讀宣言,情感充斥。
老師都鼓起了掌。
白潔更是亂了心。
“不要,真的不要,你這是再逼我去死。”
白潔滿臉淚水,可目光卻是極為幸福的看著洛言,搖頭說道。
她多麼想和洛言在一切。
能得到一個這樣的夫君乃是她在夢中才會出現的。
可現實不會允許的,僅存的理智提醒她自己該做些什麼。
“你為什麼這麼說?!”
洛言驚怒交加的看著白潔,沉聲的說道。
“不要逼我了好嗎?你若是願意,我以後可以陪著你,但是你不要再說娶我的事情好嗎?你答應我,不然我以後再也不會見你。”
白潔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洛言的臉頰,面上帶著淚水,深情的說道。
“……好!!”
洛言硬生生的咬破了嘴皮,擠出了些許血液,艱難的應道,渾身氣的發抖,整個人都彷彿頹廢了一樣。
留下了師孃遺物便是走入了雨中,魂不捨守的,像個剛失戀的男孩子。
雨下的更大了。
那一天,白潔呆呆的目送洛言離去,握緊了手中的玉鐲,久久不肯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