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願意割地求和。”
韓王安呼吸都是沉重了幾分,眼中猶豫之色浮現,片刻便是對著洛言說道。
說實話,這話說得韓王安有些心塞,因為韓國已經沒多少好地段可以割讓了。
最值錢的也只剩下南陽一代了。
若是連南陽都割讓出去了,那韓國就真的名存實亡了,孤零零的只剩下一座王城了,至於其他地段,都是一些荒蕪之地,連人口都沒多少。
“秦國想讓韓國納地效璽,成為秦國的藩臣。”
洛言迎著眾人的目光,眼神閃了閃,沒有一絲心虛,緩緩的說道。
話音落下的瞬間,大殿之內安靜一片。
納地效璽?!
向秦國俯首稱臣?!
韓王安聞言的瞬間更是直接愣住了,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臉色瞬間潮紅了起來,一股怒意壓抑不住,雙目怒視洛言,滿臉的震怒,秦國竟然做的這般的絕。
秦國這不是要韓國割地,而是要一口將韓國給吞了。
雖然尚未直接開吃,但這種行為和吃了有什麼區別,一旦如此做了,天下各國如何看待韓國。
“你……”
韓王安呼吸都是急喘了,怒視著洛言,一時間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在下也知道這個條件過於苛刻,可韓國若是不答應,上將軍王翦便會大軍壓境,親自來取,若是這般,韓國能擋得住嗎?到時候必然死傷無數,當然,要是韓國擋得住,恕在下今日冒昧,多言了。”
洛言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韓王安,頓時滿臉懺愧和歉意再次拱手說道。
用最軟的語氣說最硬的話。
隨著洛言這句話落下,韓王安也是將這一口給嚥了下去。
韓國擋得住嗎?
韓國要是擋得住,何須要向秦國求和。
可納地效璽這種事情,韓王安如何能答應,他是無能,但不是沒腦子。
真答應了這種事情,韓國就真的無了。
韓王安不由得求助了在場的群臣,希望有人能站出來幫自己反駁一二,可所有人都低著頭,但也有人抬著,比如張開地,看到張開地昂首挺胸的瞬間,韓王安的眼睛亮了幾分。
張開地也沒有辜負韓王安的期望,上前一步,對著洛言沉聲道:“秦國如此逼迫韓國,就不懼韓國上下與秦國玉石俱焚嗎?!”
玉石俱焚?
韓國他配嗎?
洛言聞言,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聲,不由得掃了一眼姬無夜。
領軍的大將軍都是二五仔,韓國還有什麼本錢和秦國談條件?
橡皮泥就得有橡皮泥的覺悟,不順手的橡皮泥容易被捏爆。
洛言心裡話很多,可臉上卻是一臉懵逼,似乎不懂這些軍事,帶著幾分試探和猶豫,對著韓王安建議道:“在下也覺得如此,秦國此番有些欺人太甚,不如韓王試試,終究試試才知道結果,說不定可以將秦軍嚇退!”
那一臉對韓國有信心的表情看傻了眾人。
“……”
洛言這話說出口,在場的韓王安張開地等人盡數沉默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特麼是來勸降的?
張開地更是呼吸一窒,他只是說說,想逼洛言退步一二,可洛言這態度,怎麼談?
一言不合就建議韓國開戰。
你特麼是秦國的使臣還是韓國的將領?!
這是勸降的態度?!
韓王安面部也是扯了扯,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什麼話來面對洛言這廝,心中的怒意這一刻也隨之蕩然無存,有的只是無力感,他也想大聲叫一聲,給寡人幹。
可韓國行嗎?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