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氣場,也沒能壓制住臺下的鄙夷之聲。
他只好抓了個典型,以惡意喧譁的由頭,派人扭送去了教務處,才壓下觀眾的憤怒。
“陳墨,要不算了吧,已經不丟人了,大不了你搬去和我住唄,一棟別墅給就給了。”
馬良一邊迅速排列好陳墨服用藥劑的順序,一邊開口勸說道。
“咳咳,不,我要打。”
陳墨剛剛吃胡巖霜的兩錘,現在整個人都有些氣息不穩,一說話就感覺肺腑又麻又痛,忍不住咳嗽出聲。
“真的算了吧,陳墨,打下去,會死的!”
“那胡歷明還是滿狀態,又是剋制你的火系,他手裡還有一對三階靈武雙鐧,加上地炎龍皮製成的皮甲,你拿什麼跟他打啊!”
“你你打個屁啊你!”
馬良急得說話都磕巴了,他的話讓胡衛國冷冷看了他一眼。
居然知道這麼多資訊。
胡衛國看向馬良的那眼神,就像藏匿在暗處的毒蛇。
“呸!看你個頭!老子爛命一條才不怕你!胡家真他媽盡是丟人玩意!這麼欺負我們老百姓,我就是死也要罵你兩句!”
豁出去的馬良,像是抬棺上朝,怒斥奸臣的忠良。
他面紅耳赤地拿出所有勇氣,梭哈在了陳墨之上。
人群中,躲著觀看的楊學,羞愧難當。
他簌簌掉著眼淚,口中重複喃喃著“抱歉”。
這個學期,自開學以後,他所受的所有屈辱。
在他看來都是陳墨欠他的。
他被胡家的人半夜衝入宿舍暴揍,寢室裡門鎖換了四次,也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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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時被擠出場地,每天除了在課堂上,他能得到片刻安寧,就連偷偷去食堂吃飯,餐盤裡都會被人吐痰。
這些都是因為他堅持和陳墨統一戰線。
直到他家族傳來訊息,詢問他是否在學院招惹到了什麼貴族子弟,讓家族生意被封鎖臨近崩盤,他才徹底投降。
搬出來陳墨宿舍,同時宣告不會加入陳墨的學習小組。
那群欺凌他的人,才像賞賜一般,還給他本該就歸他所有的尊嚴。
但現在陳墨欠他的,已經用戰鬥還給他了。
陳墨用三場酣暢淋漓的戰鬥,狠狠打了胡家的臉,為他出了心頭惡氣。
只可惜現在身後有家族牽絆的他,卻再沒有勇氣,去堅定不移地站在陳墨身旁。
人群的角落裡,也還有另外一雙漂亮眼睛。
她戴著兜帽,全神貫注地看著陳墨。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角,已經因為她的緊張,被揉得褶皺不堪了。
“呵,這位同事似乎對這場戰鬥很不滿意啊,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我們可以事後再說,現在這場戰鬥還繼不繼續呢?”
胡衛國保持風度打著官腔,眼睛卻死死記住了馬良的模樣,準備秋後算賬。
“別看他了,胡主任,看我,我繼續打。”
陳墨灌下一口藥劑,撐著1246的刀柄起身,步伐有些沉重地朝擂臺之上走去。
“我會看好你的,陳墨同學,放心打,我一定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
胡衛國話語中還帶著幾分鼓勵。
來得晚的人,還以為胡主任似乎對陳墨很是欣賞。
實際上,胡衛國已經在思考,如何繞過王志武的手段,讓陳墨橫死當場。
:()我叫陳墨一個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