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的成果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
“真的假的?還真成理論家了啊?什麼時候給我也好好補補課。”馬月驚奇的看著他說道,“沒想到你除了對軍事和歷史有研究。還肯下功夫研究這個。”
“這也是被逼出來的,想要不讓中國在這方面走彎路。這些都是必須的”孫綱點了點頭,“關於這方面,我和梁卓如譚復生和中山先生他們研究了好久了;我們取得的成果要比俄國人多得多,而且咱們中國的基礎也比原來的那個時空要好得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要是真的在這方面取得了突破,對中國百姓的貢獻,就不是咱們現在所取得的這些成績所能比的了”馬月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期許之色,就象是以前她經常用這樣的目光鼓勵他的那樣,“但願咱們中國不會走那樣血腥的發展道路。”
“俄國發展得血腥一點,我並不反對”孫綱冷笑了一聲,說道,“但在咱們中國,這些就免了吧。
洲口年;月互日清晨,庫倫,西站臺。
和以往火車站人山人海的熱鬧不同,今天的庫倫西站臺,顯得分外寂靜。
尤吉菲爾從頭到腳被一件厚厚的海豹皮大衣裹得嚴嚴實實,她的頭上還戴了一頂又大又厚的黑色女式圓帽,只有臉暴露在凜冽的寒風中。
她站在了站臺上,在她的身邊,每隔不遠處,就有一名身著黑色軍服手執衝鋒槍的中**人站在那裡。
尤吉菲爾抬頭看了看火車站鐘樓上的巨大時鐘,對身邊的華夏共和國貨幣管理局局長(相當於中央銀行行長)羅文幹說道:“應該到
羅文乾點了點頭。儘管天氣極為寒冷,有些緊張的羅文幹還是掏出了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從這裡到北京。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羅文幹嘆息了一聲,“不過到了這裡,總算是在咱們中國的土地上了,我還能放心些。”
“這麼說羅局長已經把這些東西看成是中國的了?”尤吉菲爾笑著說道,“但我想現在。很多俄國人可能還不會這麼認為。”
羅文乾笑了笑。說道:“也許我們將來會考慮還給俄國。但得看那時的俄國,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了。”
尤吉菲爾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說法。
想到蘇維埃俄國新建立的“紅色騎兵軍”對俄國境內猶太人所犯下的罪行,尤吉菲爾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的光芒。
在她的眼裡,身為猶太人的托洛茨基,已經成了猶太民族不折不扣的叛徒。
遠處傳來了陣陣巨大的汽笛聲,尤吉菲爾不由自主的和羅文幹及身邊的隨員們一起,向前走去。
薄霧中,裝甲蒸汽機車的巨大身影變得一點一點的清晰起來。
這是一輛長長的多達六十節車廂的運輸列車,整個列車戒備森嚴,整整十四節車廂裡。都是荷槍實彈的中國陸軍官兵,伴隨著他們的,還有六輛“鐵騎”坦克。
運輸列車停下之後。一位上校軍銜的穿著黑色軍服的中**官跳下火車。來到尤吉菲爾和羅文乾等人面前;立正敬禮,尤吉菲爾和羅文幹分別從懷裡取出了一枚金色龍形徵章遞給了這位上校,上校接過後仔細核對無誤,點了點頭。帶著他們開到了列車上的一節密封的車廂裡。
看著車廂裡整齊排列著的一個又一個巨大木箱,尤吉菲爾指了指離她比較遠的一個木箱,幾名身體粗壯的中**人立刻上前,費力地將箱子抬到了尤吉菲爾和羅文乾的面前,開啟了箱子,箱子裡發出的燦爛金光立刻讓好多人的呼吸為之停頓。
尤吉菲爾平靜地伸出手,拈起了一枚金幣,掂了掂,又仔細地看了看,將金幣遞給了羅文幹,她隨手又取出了一枚金枚,重複了同一個動作。
羅文幹取出了一個放大鏡,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手上的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