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諾陶,號和“墨爾本,號收到了我們的訊號,正向這裡趕來。
位軍官答道,“米諾陶,號離得比較近,一會兒就應該到了。”
格羅索普努力的讓自己從怒不可遏的狀態當中平靜下來,“等我們的人一到。我們就把他們都趕到海里去!”他看著窗外的“海駿”號巡洋艦,惡狠狠地說道,“我們先離他們遠一點。”
站在“海駿”號艦橋上一直觀察著“悉尼”號的鬱邦彥看到“悉尼”號調頭向外海開去,不由得有些驚奇。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一位軍官笑著看著漸漸遠去的“悉尼”號。說道,“認栽了?”
“不會。他們直到現在還在發訊號搬救兵,應該沒這麼容易就離開。”鬱邦彥想了想,象是明白了什麼,沉聲說道,“弄不好是要和他們的船在海上會合,然後向我們進攻”。
“對!這裡有些施展不開,所以他們才開走的”這個軍官也明白了過來。“他們這是想搶佔有利陣位”。
“沒那麼容易!”鬱邦彥轉身回到了司令塔裡。“發訊號給蘇上校和朱中校。告訴他們這些澳大利亞佬想要幹什麼,讓他們做好準備,我們跟著也開過去,不能讓他們佔了先手。”
軍官應聲而去,很快,“海駿”號也開始轉頭,駛向外海。
“這場好戲恐怕要演得比咱們想象的要大啊。”在岸上接到了無線電訊號的蘇鑫笑著對朱賢鑫說道,“接下來怕是沒咱們什麼事了,輪到咱們的軍艦唱主角了。”
“早知道就上軍艦跟著去看看好了,呵呵。”米賢鑫笑道,“不能親眼看看真是可惜啊!”
海面上。駛到了外海的“悉尼”號很快就發現,那艘中國巡洋艦居然跟上來了。
“狡猾的中國人!”看著遠處行駛中的“海駿”號不但甲板上一斤。人也沒有。而且有意無意的將主炮的炮口轉成了一舷齊射的狀態,格羅索普放下了手,舊甲遠火地下世了備戰的命令只就在這時,正當格羅索普準備讓“悉尼。號搶佔上風位置的時候,不遠處的一道煙柱出現在了海面上。
“可能是“米諾陶,號到了!”一位英**官高興地說道。
“這回我們要好好的教一下中國人!”另外一個軍官說道。
“悉尼”號開始調頭向“援兵”的方向駛去。很快,來艦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清楚。當“悉尼”號艦橋上的軍官們看清了來的是誰後,本來興高采烈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這是一艘兩個煙匆的大型英式裝甲巡洋艦(“米諾陶”號是四個煙白的)。而在這艘戰艦的桅杆上高高飄揚著的。是華夏共和國的龍!
艦橋上的英**官們面色陰鬱的回到了司令塔裡,一個軍官緊張的找出了軍艦圖譜開始翻了起來,“是中國的“永昌,號裝甲巡洋艦,排水量曠四噸。航速引5節,配備有班雙聯裝8英寸炮和舊門6英寸炮”他仔細的對照了一下圖譜,有些擔憂的說道,“中國人一共有兩艘這樣的裝甲巡洋艦,不會都在這附近吧?”
“這艘中**艦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格羅索普陰沉著臉說道,“這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中國人可能會有一支強大的艦隊在這附
很快。“永昌”號裝甲巡洋艦就出現在了“悉尼”號的前方,可能是明白“悉尼”號出現在這裡意味著什麼,“永昌”號傲慢的從“悉尼”號面前駛過,恰好和“悉尼”號身後的“海駿”號對“悉尼”號形成了包抄之勢。
看著“永昌”號的雙聯裝主炮開始緩緩地向這邊轉動,格羅索普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儘管“悉尼。號也高高的揚著自己的主炮炮口,瞄準了“永昌”號,但格羅索普明白,那只是“悉尼”號上的炮手們在給自己壯膽。
真要打起來的話,“悉尼”號的結果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