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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怪的是,這些人翩翩不一刀結果了伊妃裳,像是在玩兒似得,伊妃裳身上大大小小的捱了幾道劍痕,不大不小,疼至心間,伊妃裳依舊在躲閃,想著如何逃跑……
伊妃裳的衣服早已破碎不堪,眼看著女子的身份即將要曝光。
可是受傷的佳人雙眼無神,黯淡的星光點點滴滴散在空中,嘴角甚至詭譎的帶著一絲解脫的笑容,麻木的避讓劍光,劍傷刀傷的疼痛感伊妃裳已經感覺不到了。
剩下的全憑著本能去與那些玩耍的黑衣人周全,奈何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那一道鋒利的氣息迎面撲來,伊妃裳閉上了眼睛,終於要解脫了嗎?
揚角微笑迎接殺伐的罪惡。
“叮”的一聲,吻頸的長劍落地了,黑衣人顧不上伊妃裳,轉頭謹慎的看著“落紛軒”開著的二樓窗戶,伊妃裳微微睜眼,亦是抬頭奇怪的打量著那神秘的多事之人。
一隻閃著白玉光澤的的酒壺歪歪斜斜的從視窗伸出來,壺口邊溢位了些許滴酒,紛揚的灑落至乾燥的地面,握著酒壺的修長玉手,瑩玉細弱柔軟無力,咯咯的嬌笑聲不間斷的傳來……
接著,白袍的側影一閃而過,眨眼之間,那人已在伊妃裳身邊,軟軟的彷彿沒有骨頭似得,倚在滿是鮮血殷紅的伊妃裳身上。
片刻間,眸子無神的伊妃裳點點回神,看向女子,精緻白皙的臉龐,彎彎的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盛的盡是笑意,黑髮綰成一個簡單的髮髻,身段如香陣陣襲來,身穿一襲純白的紗衣,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下凡渡劫來的。
可惜了手上的白玉酒壺,還有緋紅小臉上的醉意傻笑,女子的突兀與形象驚呆了包括在內的伊妃裳和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回神警惕的問:“姑娘,是哪位?今天來這裡……”
黑衣人仔細琢磨的話一句一句的問出來,尤還記得女子一瞬間就在了眾人的中間,顯然,神秘女子是來救伊妃裳的,暗自後悔,應該爽快點解決問題的。
那神秘女子一邊靠著伊妃裳,一邊自在的喝著壺裡的酒,笑嘻嘻的回著別人的問題,間或打幾個酒嗝,斷斷續續的。
“這位……傷重的姑娘,已經……被你們……被你們……折磨的……失血過多,一群大男人……如此……如此……虐待……一個弱女子,實在……實在……看不下去……了……咯咯……不知羞……”伊妃裳默默的靜立一旁,任由這名神秘女子為自己抱打不平。
“姑娘,別人的事,您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黑衣人語氣不善的警告神秘女子,朝著其他幾人動動手,大家一齊逼上兩人。
“咯咯……咯咯……”嬌笑聲依舊歡快的不停歇的發出來,仿若大提琴高雅的調子,悠揚悅耳的旋律在縈繞。
“姑娘啊……看在你們叫我姑娘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們……這事,我管定了……”
說完,加重了力氣倚著伊妃裳,手中的酒壺往外一撒,酒水裹著淒厲的劍氣毫不留情的襲向那些措手不及的黑衣人。
黑衣人頓時覺得眼前一痛,壺中的酒水已經換個地方棲息了,眾人狼狽的用力擦著自己的眼睛,識時務者為俊傑,黑衣人迅速的撤退了,反正伊妃裳受傷嚴重,已是活不下去了,任務也算完成了,而突然出現的神秘女子,不得不讓他們做出有利的選擇。
一番打鬥後的白衣女子酒醒了大半,忙離開了伊妃裳的身上,轉為扶著伊妃裳的胳膊,語氣帶著一絲急促。
“姑娘,你怎麼樣了……你還好吧……你……你……可別死啊……否則我那寶貝徒弟還不拆了我的樓?”
伊妃裳的失血過多,沒有力氣回答問題,小臉慘白的沁著冷汗,衣服上早已成為了血染破碎的布片,眯著眼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