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國破城的俘虜軍……所以,南城軍人雖多,但軍心不齊,紀律性不強。
“是!”沈落應道,爽快的殺敵,這些天,被困在營裡,成為了整個秦家軍參戰最少的男人,心裡一陣憋屈無奈。
雙方激戰搏殺,至上弦月悄悄升至天空的一角,南城王被捕,雷然雲起等眾將士被殺被捕,傷亡慘重。
秦家軍亦好不到哪兒去,攻破南城拿到王印的赤夜身受重傷,與之形影不離的赤闌也受了傷,頗為慘重,赤風赤雨倒還好些,後來保護楚岸的沈落也被傷了,楚岸胳膊上被雷然刺了一劍,血已被止住。
眾人傷勢雖重,但還是浩浩蕩蕩的回了營帳,楚岸這邊也派人回京,通知好訊息去了,一個多月的戰爭終於可以結束了,大家開心著,嬉笑著,楚岸默默的看著眾將士滿足的笑顏,嘴角一彎,牽住了胳膊上的傷,咧嘴一笑,回了主帳。
伊妃裳安然的躺在床上,蓋著錦絲緞被,睜著雙大眼,靜靜的看著帳頂,不受影響的想著自己的小小心緒,楚岸一進來就感受到了不尋常的安靜,平時嘰嘰喳喳的伊妃裳怎麼安靜了,疑惑的走向床前,搖醒伊妃裳,未錯過那一閃而逝的淚光,楚岸心裡一驚,意識到最近冷落了伊妃裳。
“妃裳,妃裳,你怎麼了?”不顧傷勢的楚岸焦急的詢問。
“嗯?子岸,是你啊,你回來了,你們?這是勝了?”鼻息一閃,眼角縮回了那滴欲將下落淚珠,想起來下床看清楚楚岸的狀況。
楚岸一隻手阻止了伊妃裳的動作,順勢讓伊妃裳坐起來靠在懷裡,想想不對,一身的血色冰冷的銀色鎧甲,一邊回答著伊妃裳的問題,一邊換衣服。
“是啊,我們大獲全勝,當南城軍知道被我們攻破了南城後,軍心明顯不穩,我軍乘勝追擊,一擊即潰南城軍……哈哈,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對了,妃裳,你剛剛是怎麼了?怎麼一副……對不起,這些日子我冷落了你……”
楚岸換好衣服坐到伊妃裳的床前,擔心的問道,伊妃裳搖了搖頭,沒說什麼,那顯然是個不好的話題,楚岸清晰的意識到,似乎與伊妃裳那邊的家有關,遂閉口沒有問了。
那是個不可跨越的鴻溝,是一道不可觸碰的逆鱗,楚岸只是時常在心裡擔心,伊妃裳在這裡是否有歸期的存在。
其實,伊妃裳早在楚岸一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了胳膊上臃腫的紗布圈,換衣服時更是看清楚了,那道血紅的傷口,為冰冷凌亂的鎧甲添了一絲殺氣。
伊妃裳抬頭眼神指了指那個傷口,楚岸會意,大笑一聲,表示沒事,一手圈住伊妃裳纖細的腰肢,固定在滾燙的懷裡,下頷磕在伊妃裳的絨絨的短髮上,靜靜的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聽著外面眾將士的歡呼打鬧聲,無言的心情很好。
“妃裳,待這件事結束了,我們,成親吧!”愈加的抱緊懷裡的佳人,沉緩的說道,聲音中到了一絲不確定,卻還是勇敢的問了出來。
伊妃裳藏在被子裡的手,慢慢的摩擦了一下腰上的血墨花玉墜,那個世界,也許,真的回不去了,內心糾結了很久,輕輕的呢喃一聲,“好!”
“妃裳……妃裳……”楚岸深情的呼喚。
兩人耳鬢廝磨,享受著此刻的溫馨,不知是誰先動了一步,待到伊妃裳回過神來的時候,楚岸已是在床上壓倒了伊妃裳。
伊妃裳腮紅息亂,白色的褻衣在兩人的動作下,領口微微張開,楚岸順著目光看下,湖藍色的小兜兒下是呼之欲出的花骨朵,反觀楚岸,出了呼吸凌亂外,衣物倒是齊齊的穿著在身上,伊妃裳不滿,小手從錦被下拿出來,圈住楚岸的脖子,沿著脖頸慢慢下襲,楚岸的肌肉飽滿有力,間或著背上的傷痕,粗糙的脊背,滿是力量,伊妃裳羞紅了小臉,欲拿出雙手,楚岸似是看出了伊妃裳的膽小,呵呵的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