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他,表情嚴肅。
成輝猛抬頭,瞧著那兩個人的表情就知道掐上了,只有搖頭苦笑的份。
“喲,那說說。”秦悅道。
“這麼跟你說吧,我們跟你們性質不一樣,就這像一個屋子,你們就是在門口的那條狗,要嚇唬得住人,最好就是讓人看到你們就別起什麼心思。我們嘛,就是在屋子裡面藏著的,最好就是誰都不知道有我們這群人在,最好就是都沒人發現我們已經把能料理的都料理了。”陳默不擅長打比方,這在麒麟是一條真理,他可以面不改色地把一個人氣暈過去,然後還特別誠懇地問你為什麼生氣。
所以現在秦悅的臉都白了,陳默才略帶歉意地點了個頭,說:“我也形容不好,我這人不太會說話,不過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你……秦悅咬牙了。
成輝連忙走了過來,把人哄走。
不一會兒,成輝從外面溜進來指著陳默笑:“你啊,你啊!”
陳默看他一眼:“你不也沒岔開我麼。”
成輝撓撓頭髮:“我是瞧他不順眼,先前咱們隊裡跟他們特警隊的比拳擊,那老小子好面子怕輸,從巿體院裡借人來跟咱們打。我就想讓你嗆嗆他,可我也沒想到你能這麼嗆著他,人臉都青了,好話說了我一筐才哄回來,晚上請他們吃頓飯,大家一個系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太僵了也不好。”
“氣量太小了,心理不夠穩重。”陳默道。
成輝笑得想噴:“你得了吧你,當個個跟你一樣吶?哎,對了,陳默,你有沒有生過氣?”
“當然有。”
“那怎麼沒見你變過臉呢?好壞都一個模樣,人都不知道你想什麼,你對你媳婦也這麼張臉吶?”
陳默一愣,啊了一聲:“晚上吃飯?老成你約人也問問我的時間,我晚上和苗苗約好了吃過晚飯看電影。”
成輝傻眼了:“那你跟弟妹商量商量吧,老秦真氣得臉都青了,你再放他鴿子,他就跟你沒完了。”
陳默知道事情難辦,拿了手機給苗苑打電話。
苗苑正在收拾準備幹活,晚上要出門,她得在下午就把所有的蛋糕都做出來,看到手機上陳默的名字在閃,心裡就是一涼,接了電話,輕輕喂了一聲,陳默果然就是告訴她晚上的計劃有變了。
苗苑默不作聲地點頭,忽然問道:“陳默,如果我真的今天特別想去看那個電影呢?”
“這個……”陳默算了一下電影的開場時間,他是約人喝酒開席面,又不是吃蓋澆飯,無論如何都是趕不及:“這個恐怕很難,要不然你自己去看吧,好不好。”
“嗯,好的!”苗苑收線,握著手機發愣。
沫沫探頭過來:“姑娘,抓緊時間別發呆,要約會就得加油幹,自古忠孝難兩全。”
苗苑把玻璃碗一甩,懶洋洋地說道:“不急了,慢慢來,晚上我不用請假了,計劃有變。”
噢……沫沫知趣地把頭縮回去,鬱悶的,陳默這個男人果然很死狗。
24。
飯店的老闆娘是一個南方女子,長得清秀嫵媚,玲瓏剔透,透著江南人的水靈氣,特警武警刑警上這一批人雖然說起來官銜沒什麼,可是出來開門做生意的與這些人有點交情總是不壞。更何況關中人民一向悍武,黃土之下埋著三皇五帝,做事都偏硬朗火爆,萬一有小混混在店裡打起來,說咱們店裡跟穿制服的相熟,怎麼也能安生點。所以老闆娘蘇會賢親自出來招呼,熱情周到,老成還沒開口,她就主動給了七折,說早就關照了廚房了,魚頭挑大的上,肉給最好的。
說話間蘇會賢滴水不漏地敬了一圈兒酒,敬到陳默面前的時候,她一看就笑了,說:“陳隊長這是以茶代酒嗎?”
滿席面的男人們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