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道馮謀會眼睜睜地看到馮琮做什麼?過年馮琮也沒有機會,是你想的太多了好嗎?”簡蘊雪的聲調不免又高了幾分。
馮略說不過她,他覺得她不對,可是他又不知道用什麼詞兒來反駁,他真是不明白,在國外他覺得一切都十分的融洽,為什麼回來之後,他就覺得自己那麼木訥呢?
不管怎麼說,事情就這麼定了,沒有更改的餘地。
第二天一早,有點沮喪的馮略還是先惦記著重要的事,把煩惱暫時拋到腦後。他拿著馮琮選出的字畫,又到茶室等她。
宋以蔓見了他就問:“大哥,昨天你摔了腿,和拿頭髮的事有關嗎?對了,頭髮拿到沒有?”
一聽這話,馮略的表情更加懊喪,他嘆聲氣說:“我真是沒用!”
“怎麼了?”宋以蔓問道。
“頭髮沒有拿到,我的腿是馮琮給弄的!”馮略垂頭喪氣地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宋以蔓好奇死了。就算沒拿到頭髮,也不至於被打一頓吧!
馮略說道:“馮琮的動作也太敏捷了,每次我走到他後面,他都能及時躲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命不好,回回都這麼寸?”
宋以蔓想到馮琮以前的經歷,這樣的人是不允許有人站在他身後的。於是她說道:“大概是馮琮沒有安全感,所以神經比較敏感!”
“後來他去洗手間,我想著他沒準能掉根頭髮吧,於是我在他的椅子上找,我的鼻子都能碰到椅子了也沒找到半根,結果馮琮回來後,特別奇怪地看著我!”馮略洩氣地說:“大概是我的動作,讓他誤會了吧!”
宋以蔓驚訝地瞪大眼睛,她想到那一幕,忍不住笑了,然後問道:“大哥沒問你在找什麼?關鍵椅子上一目瞭然,你能編出什麼來?”
“我也是說的,可當時那種情況,你說我該怎麼說?”馮略喃喃地說。
宋以蔓問道:“那後來呢?”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抱著肚子笑,真是忍不住了,她只要一想到那場面,就想笑。
“後來他就非得走,然後我就想留他,可是怎麼留都留不住,他還說讓我看醫生,什麼他認識好的心理醫生之類的,後來我一看真的留不住,只好拼了!”
宋以蔓看著他的表情,直覺這就是被摔的關鍵了。
馮略一臉就義的表情說道:“反正只要弄到頭髮就行了,所以我就從後面跑過去,想要揪頭髮,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他給摔到了地上,他非常生氣!”
宋以蔓明知道這時候笑不厚道,可是她真忍不住了,聽他的敘述,她抱著肚子笑得很歡。
馮略繼續說著:“他那目光像是要吃了我一樣,我只能說看到他有根白頭髮,幫他拔掉!”
宋以蔓簡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這位大哥也太有意思了,這事兒原以為交給他辦十分的簡單,萬萬沒想到給弄成了這樣,還把自個兒給弄傷了,這過程真是讓人噴笑!
馮略一看她笑成這個樣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想想自己這些事兒都覺得好笑,更何況別人呢?
馮琮一來,看到的就是這副場面,兩個人都很快樂,而桌上並沒有什麼所謂的畫,這一幕讓他覺得刺眼極了,他站在原地,手捏得死緊,眼睛像是要噴火一般的可怕。
忍無可忍,本來也不想忍,他大步走了過去,他要打破這一切,毀掉這令他覺得礙眼的一幕。
馮琮的出現,的確讓兩個人的笑聲都停止了下來。
宋以蔓沒有什麼太大反應,但是馮略就好像做什麼虧心事被發現一般,堪堪地站起身叫道:“大哥!”
馮琮瞥他一眼,問道:“這麼開心,說什麼呢?”
馮略不知道該怎麼說,巴巴地看向宋以蔓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