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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幹了,問他:“你自己不會吃?”

“離爺太遠,夠不到!”馮謀理直氣壯地說。

“那你不是有人?那倆不是在那兒站著呢?用他們!”司拓衝著大黑二黑努了下嘴。

“我是客人,得讓主人招待,哪有客人自己招待自己的?你要不肯也沒關係,爺讓鄭崖來伺候了!”馮謀說著,看向鄭崖。

司拓咬牙切齒地說:“我來!”他憤恨地布了菜,放在馮謀的面前。

馮謀抖了抖腿說:“老婆,想吃什麼你就讓司拓給你弄,別客氣哈!就跟在咱自已家一樣!”

宋以蔓知道馮謀這是讓自己出氣呢,她點點頭說:“好吧,我也不客氣了,早就餓壞了,我想吃熘茭白,司拓你給我布吧!”

司拓又磨牙,問她:“在哪兒?”

宋以蔓一臉迷茫,“不知道啊,剛才聽我老公說的菜名兒,我哪知道哪道是?”

夠狠!馮謀好歹還指個方向,這女人連方向都不給指,讓他自己找,滿屋子的菜,108道,他怎麼找?司拓臉黑似鐵,現在讓他殺人他都乾的出來。

馮謀忍不住讚歎,“老婆,還是你更高!”

果真最毒婦人心,論整人,誰也不是這女人的個兒。

宋以蔓一臉無辜,她真不知道在哪兒好吧,她沒吃過滿漢全席,這滿屋的菜她都對不上名兒,叫錯了又怕給馮謀丟人,只好想著馮謀剛才說的菜名兒來提。

司拓滿頭大汗,在鄭崖身邊找到那盤菜,他瞪鄭崖一眼,在你身邊不會吱一聲兒?這一看倒好,看到鄭崖那眼盯著肉放著狼光,那目光,好像用眼睛就能吃到似的。

他這才想起,鄭崖這麼長時間,能吃飯的時候就只能吃流食,多長時間沒見肉腥了?現在可不是跟餓狼似的?別說他受氣了,這一屋子菜,簡直是對鄭崖最大的折磨。

馮謀整人果真厲害,這一招兒,把自己跟鄭崖都給整慘了!

司拓滿屋子給兩人佈菜,把自己折騰的又累又餓,聞著滿屋菜香又不能吃,總算體會到了鄭崖的痛苦。

馮謀跟宋以蔓吃飽了,宋以蔓靠在沙發上,輕輕揉了揉肚子說:“誒,司少,讓你這麼金貴的人伺候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

馮謀用真絲手帕精心地拭著嘴角說:“可不是,司拓你為了鄭崖連這些都能忍,我老婆說的不錯哈,你跟鄭崖果真是GAY!”

“噗!”宋以蔓那剛送進嘴的漱口茶噴到了桌上,滿桌菜沒能倖免,全殃及了!真夠毒,她就是隨便一說,他真拿來跟人家說了。

司拓氣啊,剛才這兩口子為了折騰自己,全揀著遠的地兒讓自己挾菜,就兩人面前的菜沒動,他還打算等兩人走了,自己就吃這桌的,他都餓壞了,再叫菜哪等的了?可是這下,唯一能吃的也被宋以蔓給毀了,這倆人是組團來氣他們的是嗎?

再加上馮謀的誣陷,他氣的胃都疼了。

最慘的是鄭崖,餓了這麼長時間,面對好菜一口沒吃到,本來就又氣又昏,現在平白的受這侮辱,他正常的很好不好,他只對女人感興趣,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只覺氣血翻湧,呼吸立刻急促,旁邊的儀器叫了起來。

司拓一驚,趕緊按鈴,醫生跟護士馬上進來,滿屋子又是桌子又是菜的,床都抬不出去,醫生立刻叫道:“上擔架,快送去搶救,準備好ICU!”

宋以蔓看看馮謀,這下可倒好,鄭崖又進ICU了,多可憐啊!是不是玩過了?

馮謀晃著腿說:“這人啊,氣性大了,就是不好,你看自己受罪是不是?”

這廝,果真心辣,還在這兒說風涼話氣人呢!

司拓跟著跑到搶救室門口等了,這頓中午飯他註定是吃不上了。儘管以後他吃了不知多少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