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宋以蔓的腦子得有多快?能玩得轉馮謀這樣的男人?可能多說一句少說一句,就能讓他察覺,偏偏她說的都是那麼恰到好處。
殊不知,她跟馮謀在一起的時候,比她工作時要累多了。她的目標是什麼時候能在馮謀面前隨心所欲,那才是真正的勝利。
她以為那是勝利,其實她沒往深裡想,那種可能性只有他愛上她的時候!
司拓惹了宋以蔓,還是擔心這女人耍什麼花樣的,所以他沒敢離開醫院。結果眼看著宋以蔓挽著馮謀大刺刺地就進來了,他頓時站起來擋在兩人面前,叫道:“你這女人,居然還用告狀這一招。”
雖然知道馮謀要來,可也沒這麼快的吧,上午他才找了她,中午就來了?不是她告狀又是什麼?
他下意識地轉過頭看看鄭崖,果真鄭崖一看到宋以蔓,那眼睛都凸了起來,彷彿要瞪出來似的。鄭崖這麼多天腦補了無數種折磨宋以蔓的方法,眼看現在人就在面前,他偏偏不能起來手刃仇人,這是如何的痛苦?
司拓趕緊叫他:“鄭崖,你千萬別激動!”
能不激動嗎?撤了管子的鄭崖,此時呼吸十分急促,眼看就要歸西的樣兒。
馮謀一看鄭崖這半死不活的勁兒,比在ICU裡也強不了多少,他立刻歡樂地說:“鄭崖,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這醫院也太不負責任了是不是?要不要換間醫院?”
這間醫院是司拓的關係,換間醫院,能保證鄭崖的安全嗎?這挑撥離間,司拓忍不了,開口說道:“馮少,那事兒算不算過去了?”
馮謀看向司拓,目光充滿了涼意,他半冷不熱地說:“是啊,鄭崖的事兒算過去了,不過你欺負我老婆的事兒還沒過去,你因鄭崖而起,爺不上這兒找你來,上哪兒去?”
他欺負宋以蔓?司拓氣得半死,他半點口舌便宜都沒沾著還被她給氣著了,他冤不冤?但是他一想自己主動上門找被氣去,心裡就更鬱悶。
司拓也涼涼地說:“馮少,你的老婆,好像沒有一點被欺負吧!”說著,還冷冷地瞥了宋以蔓一眼。
宋以蔓趕緊抓馮謀的手臂,“老公,他瞪我!”
“看,當著爺的面兒就敢欺負我老婆,剛才爺不在,你還不定怎麼逞獸慾呢!”馮謀氣哼哼地說。
見鬼了,也不知怎的,司拓腦中出現的竟然是宋以蔓開跑車的樣子,霸氣、張揚!他倒是想逞一逞呢,可惜這是馮謀的老婆,他可不想陪鄭崖一起躺著,他口中一干,聲音都有點啞,說道:“我可什麼都沒做,你老婆這麼金貴?看一眼都不行?”
“哈,你嗓子啞什麼?你是不是對我老婆有想法?我老婆就是美豔無比!再說下去你是不是該有反應了?”馮謀嚷道。
宋以蔓汗,雖然這是在誇她,可她真是受不了,她什麼時候美豔了?
她不知道,在司拓眼裡,那一幕的她,的確是美豔的。
有些話不能說,有些話說了你也不能去聯想,總之司拓沒忍住聯想了一下,竟然一股熟悉的熱流往下湧去,他大驚,這要真有反應,且不說他是不是得陪鄭崖躺著的問題,而是人都丟死了。
於是他強制壓下自己的情緒,板著臉說:“我沒有任何想法,馮少,今天上午的事,我向你道歉,請二位離開吧!”
他只想趕緊把這兩位瘟神送走。
馮謀哼道:“爺跟老婆是來看鄭崖的,跟你有毛關係哈!”他說罷,霸氣十足地說:“把爺的禮物端上來!”
大黑二黑立刻讓出一條道,前面一個人還好,拎了個果籃,後面“禮物”比較大,是個大花籃,兩個人抬著進來的,那花籃裡,盡是菊花。
司拓的臉頓時綠了,鄭崖剛剛平穩的呼吸,又急促了!
這事兒吧,是不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