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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的,應付過去就行了。

張子文又陪著閒聊了一些話題,他看書較多,海闊天空也能扯上一扯,只是他平時不喜說話,不太願意拿學識來作炫耀的資本罷了。當然,知道越多的人越謙虛,他不跟人談論是非,也是為了藏拙,跟比他不如的人聊,那是吹牛皮,跟比他博學的人聊,那要出洋相,何不乾脆帶上耳朵,閉上嘴巴。

因為早有準備,所以很快地菜就做好了,許父邀請他入座,張子文被許淡悅拖著坐在了她旁邊,入席之前,張子文拿出準備的禮物送給二老,許父許母客氣一番,在許淡悅的撒嬌攻勢協助下,也就收下了。

說實話,二老對於張子文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尤其這時候看他們兩個人甜**的樣子,早就消除了當初的懷疑,二人高中時候就認識,謂之青梅竹馬也不過分。

看張子文相貌出眾,一身名牌,更兼沉穩內斂的氣度,完全一副高階白領的精英容貌,也不算辱沒了他們家許淡悅,因而十分高興,卻不知張子文的這副樣子全都是裝出來的,他最討厭的莫過於所謂的白領了,至於像貌出眾,那是爹媽生的,一身名牌,是下午剛買的。

沉穩內斂的氣度,那是長期修煉玄門內功的作用,跟他本身毫無關係,要說他真正的性格,就像藏在劍鞘中的長劍,張狂驕傲得很,只是一般人沒機會見識罷了。

席上自然還有很多的問題等著他,張子文對答如流,實在尷尬答不出來的,由許淡悅撒嬌打諢躲了過去,二老對這假冒毛腳女婿還是十分滿意的。

尤其許母,轉過對於張子文的偏見以後,把對許淡悅的愛都轉到了張子文身上,到最後張子文擔心的不再是她的盤問,而是她的過度熱情,沒見許母給他夾過來的菜,疊的跟小山一樣高嘛。

這一頓飯張子文吃的有些恍惚,作為一個局級機關的中層幹部,許父那是酒精考驗的老戰士了,怎麼可能女兒的男朋友第一次上門不喝酒呢?

他拎出一瓶茅臺,也不管張子文同不同意,就給他倒滿了一大杯,最後這瓶茅臺變成了空瓶,又開了一瓶,張子文以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總之最後許父拍著他的肩膀直說小夥子不錯對他的脾氣,就明白大概自己是喝到位了,今天也算過關了。

倒是許淡悅十分地心疼他,給他擋了不少她老爸的敬酒,讓她老爸直嘆女生外嚮,怎麼不見他這寶貝女兒給他這個老爸擋酒啊,搞得許淡悅臉紅過耳,直說許父為老不尊,一家人哈哈大笑。

其實張子文還是留有餘地的,說白了也就是作弊,他身具真元,舉起杯子的時候,真元過處,將酒精化作一縷白氣蒸發了出去,真正喝下去的,比之白開水也就稍微濃那麼一點而已,自然不會有什麼了,難怪臉不紅心不跳,讓許父佩服不已。

張子文作假,一方面是因為他要開車,另一方面是不知道這位酒精考驗的老戰士到底是個什麼酒量,要是早知道他也就是一瓶的量,他也不用作弊了。

張子文從許淡悅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這還是她媽媽知道他要開車,堅持讓他喝了好幾杯茶的結果,沒辦法,老人家一旦轉了性子,擋也擋不住的。期間許淡悅拖著他參觀了一下她的閨房,淡雅可愛,香氣撲鼻,中人慾醉,張子文也差點醉了。

這次演戲能夠說非常成功,成功地超過了預期,成功地讓張子文擔心下次再怎麼緣謊?

許淡悅送他下樓,在一處燈光難及的樹陰下,忽然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張子文驚訝轉頭去看她,只見她臉如火燒,嬌羞難抑,說了一句“今天謝謝你了,表現得怎麼好,這是對你的獎勵,嘻嘻。”說著顯露一個甜甜的笑容,轉身飛快地跑上樓去了。

張子文愣在那裡,苦笑不已。這小妮子啊,真不知道怎麼說好,若不是心裡有了曉寒,似乎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