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不算我的女神?”
“算。”更有激動的人說道:“比觀音還漂亮,比維納斯還漂亮,。”
張子文汗了一個,觀音是男的,維納斯可是斷臂的。
拋開這些,張子文繼續說道:“今天是她的生日,你們說這算不算我的意義特殊的聖誕節?”
“算。”
“那我請大家一起唱《生日快樂歌》給我的女神祝福好不好?”
“好。”
叫好聲此起彼伏,張子文淺笑著打了個響指,就有人從後臺推出來一個巨大非常的蛋糕,層層疊疊,上面綴滿了巧克力和水果,張子文拿過話筒說道:“等會兒請大家吃蛋糕,謝謝大家。”
音樂響起,正是《生日快樂歌》的旋律,這歌最是簡單,幾乎沒有人不會唱的,花雨繼續下,美少女組合在一旁伴舞,張子文開一個頭,臺下觀眾果然響應,生日快樂的唱詞響徹雲霄。
《生日快樂歌》唱畢,張子文接過一個女孩子遞過來的一束玫瑰花獻給秋曉寒,用最誠懇的聲音說道:“祝你生日快樂,願你歲歲有今朝,年年有今日,永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秋曉寒看著他,眼神中閃動著感動的光芒,張子文喜歡她,她自然是知道的,自己也確實真切地感遭到了他的真心,無論是前段時間照顧她的媽媽,還是現在費心費力為她過生日,他不象一般人看到她就兩眼放光,追她也只會送鮮花那樣,他的愛綿綿泊泊,不是狂濤巨浪,像平靜的波浪輕撫著沙灘,讓人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就比如送花,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收到他送的鮮花呢。
“接呀,快接玫瑰花啊。”臺下觀眾看她久久不接張子文的玫瑰花,不由起鬨著幫張子文一把。
秋曉寒臉上再一紅,順手接過了張子文呈過來的玫瑰花。那玫瑰花卻是十分珍貴的“藍色妖姬。”也是張子文早就從許淡悅那裡調查出來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放之四海而皆準啊。
“好。好。”臺下見秋曉寒終究接過了玫瑰花,掌聲與口哨又不斷響起。
“哇,好浪漫噢。要是有個男孩子肯這樣給我過一次生日,我就是死也甘心了。”一個年紀頗小的女孩子兩眼冒著星星,對身邊的女伴說道。
她的女伴卻抓住她的身體一陣猛搖,說道:“你醒醒啊,別做夢了,別人會當你夢遊的。”
“去去去,你就是沒有浪漫細胞。”女孩子對同伴搖醒她的美夢頗為不滿。
“你現實點吧,你知道那男的給那女的過這樣一次生日要花多少錢嗎?租場地、請樂隊、伴舞,還有其它的,你看鮮花送了,禮物卻還沒送呢,等一下不知道送什麼禮物,算少一點,辦這樣一次生日慶祝活動,少於十萬想都別想,你以為世上有幾個人做得到?”她的女伴卻繼續打擊她。
“我知道了,你呀,連做夢都不給我做。”女孩子也知道這種事情也知道不能拿來攀比,不甘地說道。
這兩人的對話全被不遠處一個獨自站著的女子聽了去,她心中卻也是千頭萬緒,眼睛痴痴地看著臺上,想著若是此刻站在臺上的女子是自己,那又該多好。
她正是許淡悅,這場生日慶祝活動,正是在她和張子文的共同努力下完成的,此刻看著上面幸福的兩個人,聽著周圍熙攘的聲音,忽然覺得自己好孤單,心底湧起有如刀隔一般的傷痛,她問自己道:“許淡悅啊許淡悅,你又算什麼呢?親手把自己最喜歡的男人推給最好的朋友,你可知道心痛嗎?”
她在此黯然神傷,頓覺索然無味,快樂彷彿隔離了自己,轉身從人群裡往外擠去。
張子文偶然回頭,許淡悅黯然的眼神和轉身的背影正好落在了他的眼裡,他的心中卻也莫名地一痛,竟一時也愣住了,秋曉寒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許淡悅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