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麼也想不起來他以前的大冰塊形象了。
話說那時候儘管冰塊,可是看起來酷酷的,不知道俘獲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當然,自己的心也為他跳動過。
如今相處的久了,她才明白,他其實就是一個大孩子。
剝去冷酷的偽裝,他只是一個單純的,近乎可愛的孩子。
一想到,她要養著兩個孩子,還有一大堆公司等著她去招呼,陸心語就忍不住的搖頭。
“怎麼了?”
薄司宴在身後關上門,看著陸心語忽然搖頭,趕緊上前問。
“是公司遇到什麼事了嗎?”
作為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薄司宴的嗅覺向來是敏銳的。
他會主動找問題,幫助解決。
可是最近這幾日,根據他的線報,好像沒什麼問題啊。
那個一直隱藏著的蛀蟲,最近都沒有什麼反撲。
“沒有,你是不是想和我說小石頭爺爺的事?”
陸心語前面走著,來到了薄司宴的臥室。
卻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來了。
薄司宴則在身後,輕嘆陸心語的敏銳。
白色的窗簾隨著海風輕輕起舞,乳白色的床單被罩,應該是剛洗過的,還散發著太陽的味道。
本來心事重重的陸心語,奇怪的是,到了這個房間裡,什麼別的想法都沒有了。
只感覺到身後男人的呼吸,也變得凝重起來。
“心語。”
薄司宴根本忘記了剛才陸心語的話,他只看到她曼妙的身影,在他的面前,晃動。
別的事情,全都無法進入他的腦海裡。
陸心語的後背僵硬了,她想轉過身來問他到底什麼事,卻發覺自己的腳好像釘到了地上。
再也無法移動。
“心語!”
薄司宴貧乏的只餘下這兩個字,可是每一個字,都直抵陸心語的心裡,許是太久未曾和他在一起,她覺得自己異常敏感。
似乎在期待著,可又有著不好意思。
薄司宴發覺陸心語始終沒說什麼,心裡的膽子更大了,瞬間覺得以前的薄司宴附身,上前一步,霸道的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
“我好想你。”
簡單的一句情話,卻成為了春光的前奏。
海風透過窗戶,飄進了乳白色的法蘭絨大床上,微醺的節奏感,似乎紅了大海的臉。
次日晨。
“媽媽,昨天你去哪了!”
小石頭一起床,就揉著眼睛,問陸心語。
嘎?
她後來又回去了啊,怎麼會被這個小東西發現?
“昨天晚上啊,媽媽去廁所了啊!”
當著身邊伺候小石頭穿衣服的保姆的面,陸心語覺得自己的臉怕都紅到耳根了。
“哪有,我等了媽媽好久,你都沒有回來!”
額!
這孩子會說話了,真是一件很困擾的事啊!
“小石頭,那是你做夢了吧!”
陸心語尷尬的回道。
“媽媽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啊,媽媽怎麼會捨得離開你!”
陸心語笑著,幫助身邊的保姆,慢慢的把衣服給小石頭穿上。
“恩!”
小石頭暫時被哄住了。
卻沒想到,這會兒薄司宴忽然跑了過來:
“心語,我昨天本來給你說事的,結果後來一忙,就給忘記了。”
薄司宴注意著自己的措辭,他需要再和陸心語聊聊。
“你們,忙什麼了?”
陸心語剛想說好的,卻沒想到,小石頭竟然詫異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