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真的全憑心情做事,方才的酒會上,他根本不會允許張懷瑾同她跳那支舞。
即便那只是一種社交禮儀。
“知道我全憑心情做事什麼樣嗎?”霍硯舟沉沉開口,眸底神色晦暗難辨。
阮梨驀然察覺到危險。
男人眼底映墜燈火,凝在她身上的視線湛湛,像是蟄伏許久的野獸於夜色中鎖定獵物,只待拆吃入腹。
心跳失序,阮梨本能想要後退,腰卻驀地被攬住,隔著薄薄的旗袍布料,貼在她腰側的掌心驚人的滾燙。
她倉皇跌進霍硯舟深濃如墨的眼底,身體的所有感官似是頃刻間都被掠奪侵佔。
“你——”
阮梨的話沒能說出來,霍硯舟近乎兇狠地將她按在身前,偏眸扯掉眼鏡。他抬手扣住她的後頸,薄而柔軟的唇就這麼直直壓上阮梨紅軟的唇瓣,將她全部的聲音封堵。
錚——
那根琴絃猝然繃斷。
阮梨心間那湧被推高的潮水也於至高之處轟然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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