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
阮梨:“?”
這是要翻舊賬嗎?
阮梨想到霍明朗送她的那條朋克風手鍊,如今心境不同,回頭再看的時候便審度地更加清晰。
她和霍明朗幾乎從小一起長大,可霍明朗顯然對於她的喜好一無所知。
“在想他?”
“……”
男人的聲音聽著有點酸,阮梨小聲哼哼,“是你先提起的,我明明在問你的事。”
“當時其實沒想那麼多。”霍硯舟回得坦然,“雖然覺得適合你,但也清楚並沒有什麼合適的機會送出去,思來想去,你的畢業典禮算是最名正言順的一次。”
可惜還是錯過了。那個時候霍硯舟甚至在想,這是不是老天的一種暗示,提醒他不要肖想和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阮梨心尖發酸,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光裡,霍硯舟想要送她一樣東西還要這般費神費心。
還有那叢白瓷的風鈴草。
“那如果我們沒有結婚呢?你最後打算怎麼處理那對耳釘,自己留著?還是……”
霍硯舟沉默,只靜靜看著她,阮梨卻懂了。
即便不結婚,這對耳釘最後也會送到她的手上,只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另外一個名義。
就像領證那天他說的——它專屬於你。
這個假設顯然是霍硯舟不喜歡的,阮梨眨眨眼,用指尖去戳他的胸口,“沒有如果。”
她有些討好,烏軟的眼底又漾起狡黠,輕戳的動作變了味,開始似有若無地畫圈圈。
“你肯定還是要送給我的,我認識的霍硯舟是清風朗月,他定不會私藏一件已經刻了我名字的東西。”
這也是實話,在阮梨心中,霍硯舟從來都是君子。
霍硯舟卻驀地捉住她的指尖,眸光變得深暗。
阮梨現在一點也不怕他,彎著笑,仰頭看他,“唔,就是不知道會以什麼樣的名義送出去。是……長輩送給小輩的禮物?比如,叔叔給……唔——”
柔軟的唇被倏地擠壓,阮梨清晰感覺到霍硯舟落在她腰間的手掌收緊,不疼,但有種要將人揉碎的狠勁。
“你輕……”
“笙笙不乖。”霍硯舟咬著她的唇。
“這麼不乖的笙笙,是不是應該被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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