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抓我回來?”燕慕容問道。“怎麼?你這是一大清早跑來找我問罪來了?真可笑。”
燕慕容放下手中的碗,抬起頭看著常破之,說道。“常大司令,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兒子那師傅是個幹嗎的。”
“你別跟我岔開話題。”常破之冷聲說道。“看在你是燕老的孫子份上,我一直也沒為難過你。”
“你這還不算為難我?”燕慕容笑道。
“不算。”常破之搖了搖頭。“我不為難你,不代表別人不會為難你…你打了美蘭,我這可以不追究,但是,黃家卻不肯罷休。”
“黃家?”燕慕容疑惑的嘀咕了一聲,想來想去,也沒想出燕京哪裡又跑出來個黃家。
“我爺爺知道了嗎?”沉默了一陣,燕慕容才開口問道。
“燕老知道了。”常破之點頭。
“看起來黃家來頭不小。”燕慕容突然笑了起來。“常司令,說說黃家的來頭唄,別告訴我你自己的老婆你不清楚…看你這表情,好像已經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了?”
“說不說又有什麼用?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的。”常破之緩聲說道。“趁熱吃吧,我這裡也沒權利扣押你。”
“哦?吃完我就能走了?”燕慕容開心的笑道。“你們這待遇挺好嘛,管吃管住的。”
“管吃管住?”常破之被燕慕容的厚臉皮給氣笑了。“是,我這待遇好,你吃完了這頓下一頓就得去小號裡吃了…黃家那邊有動作了,等下就把你轉移走。”
“還是要抓我啊?”燕慕容愣了一下,就問道。“能不能告訴我要把我弄哪去?”
“應該是國安局。”稍微猶豫了一下,常破之才說道。“這點你可以放心,倒是不會讓你出什麼事,黃家準備走正常程式控告你,罪名是惡意傷害。”
“惡意傷害要進國安?”燕慕容嗤笑。“常司令,你把我當傻子了是吧?”
“你傷害的是國家高官家屬…”
………與燕京軍區的那間辦公室比起來,國安局的拘留室實在是太簡陋了。
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床。除了這些,就再沒有別的東西。
躺在床上,看著光溜溜的天花板,也心裡一陣鬱悶。
從來都是自己算計別人,沒想道這次卻讓人給算計了。
惡意傷害高官家屬?靠,這算什麼狗屁罪名。
想到這條罪名,燕慕容就覺得好笑,看來這群人是打算一次給他弄的翻不了身才算罷休啊。
惡意傷害,這罪名可大可小,少則拘留十五天,多則幾個月十幾年的都有,要是致死的話說不準還得被判死刑…可這群傢伙卻給惡意傷害後面加上了“高官”這兩個字,然後又由國安局接手,很明顯就是想把燕慕容一拍到底。
“老爺子怎麼就沒動靜呢?”燕慕容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正在那瞎琢磨著,拘留室的門就被開啟,接著,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燕慕容說道。“燕慕容,有人要見你。”
“不見,煩著呢。”燕慕容甕聲甕氣的說道。
中年男人被燕慕容的話弄得一愣,險些笑出聲來。
這小子果然跟傳說中的一樣,說話做事太有些“特立獨行”了。這裡是哪裡?是國家安全域性,都進了國家安全域性的拘留室了還擺這麼大的譜。
還是換成別人,他有的是辦法治這樣的刺兒頭,但燕慕容不行,先不說他是燕龍騰的長孫,即便是他的頂頭上司,在燕慕容被帶進來後都交代過,他想幹什麼都可以,也不能用平時對付別人的手段對付他,而唯一的要求就是誰要求放人都不能放。
“你的律師要見你。”中年男人沉聲說道。
“律師?”燕慕容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