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他還沒修成真身,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到了堂屋稍一打眼,立時就返了回來,“師傅,符水該是差不多的樣子”。
皺**師用手輕彈一下道袍,旋即起身,他甩動一下拂塵,小童隨即會意,跑到堂屋讓大毛將符水收了端呈進來。
好不容易盼到這句話,大毛就如同得到了赦令一般,急忙用瓷碗盛了符水走進屋內。
“喝了它”皺**師吩咐。
大毛看著皺**師一個勁的翻著白眼,“大師,**師,我……喝了它?”。
皺**師蔑視大毛一眼,用拂塵一指山花,“是她”。
“呃”大毛連連點頭,隨即跳到炕上,輕輕地呼喚山花。
此時的山花怕是隻有半口氣在,她趴在炕上,沒有了任何反應。
“法師,你看這……”大毛面對這種情況不知該如何應付。
“灌!”皺**師的語氣堅定而果敢。
“呃”大毛答應著,他一隻手扶起山花,另一隻手往碗邊吹噓幾下,然後往山花的嘴裡灌送符水。
符水倒是灌進了不少,不過,順著山花的嘴角又溢位了好多。
這道工序總算完成,大毛又等待皺**師的下一步指引。
“村內可有碾米的磨盤?”皺**師問。
“有”。
“且引本道長前去”。
“呃”大毛說著,他從炕上跳下,顛顛的走在前面給皺**師指引道路。
幾乎是折騰了一夜的光景,待眾人走出來的時候,東方已經灰濛濛的泛了白,人們正走著,一隻烏鴉‘嘎’的一聲往西北的方向飛去。
“不是什麼好的兆頭”李老爹牽著牛,他自顧自的嘀咕。
村裡的那隻磨盤不知有了多少年的歷史,反正自打李老爹記事的時候就有了這隻磨盤,村戶人家幾乎就指望著這隻磨盤過活。
“到了”大毛對皺**師點頭哈腰,顯得極是畢恭畢敬。
“嗯”皺**師好像慣於用鼻音說話,他圍著磨盤轉了兩圈,然後道“把牛拴上,再把孕婦接來”。
在場之人均不知道皺**師意欲何為,莫非是在這裡施法除魔不成?!
………【二十一 難產4】………
山花被幾個村民抬到碾盤旁邊,她耷拉著腦袋一動也不動,就跟暈死過去一般。
聽說皺**師來此做法,聞風而至的村民紛紛朝這裡聚攏,眾人的眼神當中無不充滿了好奇之色。
經過皺**師的一番指點,山花被放在牛背上面,頭朝下,園凸的肚腹正好壓在牛背之上,牛背的兩側分別有人扶了頭和腳。
大毛在前面牽牛,讓黃牛圍著磨盤就像軋面一般的轉圈,黃牛緩緩地的走動著,山花的口中就出一陣微弱的呻吟聲。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嶺南幾乎所有的村民都來圍觀,有人就在人群當中竊竊私語。
大毛一圈一圈的圍著磨盤轉圈,直轉得有些暈頭轉向,還是沒明白皺**師的意圖所在。
“停”。
大毛停下,他歪楞著腦袋看皺**師。
“去找一袋米來”。
皺**師的做法越來越讓人感到不可思議,難道說從統籌方法上講,反正讓黃牛空轉磨盤也是一種浪費,同時再軋點兒面豈不更好?
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測。
有人扛了米袋過來的時候,皺**師竟然要將米袋放到山花的背部。
“你不能這麼做”林思揚終於忍不住制止道。
“你是哪個?”皺**師的臉色陰的好快,鄙夷之色愈重。
“法師,一個幾欲待產的孕婦,身體本來虛弱不堪,你再往她身上放一袋百十來斤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