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你確信自己要去見他?”
我倔強的點頭。
“以什麼身份去見他?”江樺戳中了我的要害。懷著他的孩子,我已經沒有資格再成為毛俊生命中那個重要的人。江樺的質問無情的戳傷了我,我忿恨地推開他,徑直探回房間。
江樺折回客廳,冷冷地看著顧曉萌道:“麻煩你回去轉告他,曉依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麻煩他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造成我們之間不必要的困擾。”
顧曉萌尷尬地站在原地,好不容易從牙縫中擠出話來:“對不起,打擾你們了。請你放心好了,學長會有自知之明的,不會給曉依姐造成困擾的,麻煩你轉告她。”
我死死困在江樺為我打造的金絲籠中,那雙自由的翅膀被他藏了起來,所有的自由都不再存在。對我而言,江樺給我的除了沉重的負擔和委屈外,剩下的便是折磨和淚水。
數日後,我依約參加了田雨的婚禮。在那,我意外地遇見了毛俊和顧曉萌。
“你還好嗎?”毛俊聲音憔悴地問我。
我強顏歡笑點點頭。
“學長,曉依姐很幸福,你不要再擔心了。”顧曉萌語氣裡夾雜著火藥味。
“對不起,二位,曉依的身體比較虛弱,我們就先失陪了。”江樺不再給我和毛俊相見的機會,徑直將我帶離開。
“曉依……”毛俊悽悲的聲音鎖住了我離開的腳。我轉身循著他聲音的方向,彷彿在注視他。
江樺貼在我耳際,冷冷說道:“選擇他,還是跟我走?”
我沒得選擇,我沒有臉面留下來面對毛俊。或許這一別將是永別。
從田雨的婚禮回來後,我的身子越來越沉,每天都在昏昏沉沉的睡夢中度過。也是從那天開始,江樺出外洽談專案,已經很多天沒有出現在我面前。被我遺棄了許久的鋼琴,終於被我的勇氣所佔領。不知是記憶填滿了空虛的軀殼,還是思念太過濃烈。當我醒悟時,早已淚流滿面。一遍遍熟悉的旋律迴旋在耳邊,與毛俊一個屋簷下的歡樂也終不復存在。
那熟悉的旋律不請自來,毛俊目光悽楚地看著面前的大宅,菸蒂終是從他指尖無情的離開:“說好這輩子要在一起的,我一直在這,而你卻早已走遠。”
“學長,你已經在這裡站了很多天了,值得嗎?”顧曉萌不放心意志消沉的他,終是跟了過來:“她就在裡面,你如果想要見她,隨時都可以進去。”
“如何相見?”毛俊苦笑道。
“既然已經緣盡,何必執意如此?”顧曉萌替他不值道。
“是她不要我,不是我不要她。”毛俊重新點燃一支菸。
“你別再抽了”顧曉萌奪走他手中的煙:“那我現在就進去找她,問問清楚,她為何要這麼殘忍,你到底做錯了什麼,她要如此懲罰你?”
“你站住!”毛俊生氣地拽住她:“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來插手。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許你去質問曉依。”
“你……”顧曉萌被他氣壞了:“算了算了,你們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你,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說到底,我不過是個外人,根本沒有任何資格管你們的事。”
“從今天開始,別再跟著我了。”毛俊發動機械車的引擎不再留戀的離開了。
“你放心好了,就算你尋死膩活我也不再管你丁點。”顧曉萌生氣的在身後大聲叫道。
江樺和李素心在外省的業務順利完成,疲憊的江樺率先開腔:“我快兩個月沒有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們見完王總我想飛回去看看曉依。”
“怎麼,她都那麼對你了,還沒有厭煩嗎?”李素心對朝夕相處的江樺動了心,語氣不悅道:“除了她,你還能說點別的嗎?”
“怎麼了,不高